着,谢之靖显得极有耐心,梁远非常清楚他在享受这段时间自己脸上痛苦的神情。他回忆着将刀捅进这人身体那一瞬间的感觉,以此分散注意力,让他忽略自己仅剩的亲人就躺在几米之外的床上,看着自己跪倒在男人身前的样子。

他最终还是抬起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阳光从窗户间照进来,今天是春日里都少见的明亮的好天气。梁远可以看到阳光中浮动的细小的灰尘,以至于他也非常清楚,自己赤裸的身体也被眼前的男人尽数收入眼中。

他逃避似的将头埋在谢之靖的膝盖上间,让他无法看清自己脸上的神情。衬衫只是解开了全部的扣子,其余的部分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膝盖和小腿贴着冰冷的地面,手却慢慢握住性/器上下撸动,明明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在长久的调教下更加兴奋在这样能照亮一切的阳光中,简直就像个变态一样。

谢之靖没有强迫他抬起头,梁远听见他低声笑了一下,心情极其愉悦似的。他坐在轮椅上轻轻地抚弄着梁远的头发,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耳垂下滑,在梁远忍受不住张开口喘息时探了进去。

梁远本能地用舌头推了一下口中的异物,却被人肆无忌惮地又往里压了压,干呕的感觉泛了上来,他觉得喉咙在绞紧,然后就听到谢之靖的声音在耳边沙哑地响起:“用你的嘴伺候好它,乖孩子,就像你以前尽伴侣的义务时那样。”

被人压着口/交的记忆一瞬间漫了上来,那种东西更粗、更为灼热,因为他的不配合最初还导致嘴角撕裂过。两者相较,此刻这一根手指简直不算什么,然而不知为何,替谢之靖含这根手指相较于直接含他的肉/棒感觉却更加屈辱。

然而身体仍然在自己按照男人教他的那样做,用舌头去舔舐,去包裹,紧密地贴合,唾液沿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滑到了胸口黏黏糊糊的一片。他感觉到谢之靖在捏他的乳/头,些微的刺痛过后是加倍涌上来的麻痒,梁远本能地腰往前一挺,肉/棒直愣愣地又翘起来了许多。他听到自己喉间发出淫靡的呻吟,那声音让他不敢相信是自己的。

他的哥哥就在后面,看着他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谢之靖几乎没有碰他,而他已经浪的像在发情。

谢之靖抬起梁远的脸,看见他在哭。眼泪流的满脸都是,然而一点声音都没有。

“……笨蛋。”谢之靖说,擦了擦梁远的脸。然而没有用,眼镜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去,一颗一颗的泪珠子源源不断的从他漂亮的黑色眼睛里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