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什么?
小猫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觉得有湿湿滑滑的像药膏似的东西抹上来,紧接着,沈淮从后面抱住他。
下一秒,年年仿佛整个人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瞳孔骤然放大,沈淮没有任何停顿的使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眼泪几乎瞬间就掉了下来。
他张了好几次嘴,却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不成调。
沈淮伸手捏着他的后颈,随着一次次到底,感受着小猫的颤抖,他愉悦的弯起唇角,“年年大王,怎么不说话了?”
他说着让小猫说话,却趁着小猫张嘴喘息的空隙把手伸进去,玩他的舌头。
柔软的舌瓣被他夹在手指尖,像是最上等的鱼腹肉,软的不行,可怜的小猫现在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无声的流泪,一起流下来的还有嘴角的的口水。
年年前几天造的反,势必都要在今天还回来。
小猫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他委屈的更想哭了,哥哥骗人,不是说不打他么,可他不知道,让他屁股疼的,不仅仅只有巴掌而已。
玩够了舌头,沈淮低头咬住他的后颈,那里是小猫最敏感的地方,在原始丛林里,猛兽喜欢咬住猎物的脖颈给予致命一击,当然,沈淮是舍不得用力的,便叼着那块肉在齿间细细的磨。
与此同时,捉住年年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
小猫茫然的啜泣着。
他今天偷偷吃了很多小蛋糕,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个时候却觉得饱胀,甚至有些想干呕。
最可怕的时候,他的手摸到他的肚子上,那里是沈淮最喜欢的地方,软软的小腹,此刻却隐约见到一个弧度。
小猫发出可怜的呜咽。
他坏掉了。
湿了的床单被扯下去,沈淮抱着年年去了沙发上,此刻小猫早就软成了一摊水,如果不是沈淮搂着他的腰,估计已经跌到地上去了。
他跪在沙发上,上半身攀在靠背上,刚刚哭的太狠了,好像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前面已经被绑住了,难受极了,他刚想伸手自己偷偷去弄,立刻被沈淮打了一下屁股,语气冷冷,“让你碰了?”
小猫害怕的缩回手,只能呜呜的哭着。
沈淮凶了他后又很快缓和语气,“宝宝,这样对你身体好,太多次你明天会不舒服。”
他虚伪的解释着,自己的动作却不停,像是要在这一晚,把小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只是这样没有几分钟,沈淮又有些心疼的把他抱起来,怕年年明天膝盖不舒服。
两个人这样面对面抱着,小猫胳膊都没力气,几乎快环不住沈淮的脖子,这样的拥抱姿势已经很熟悉了,是他们平时最习惯的,但显然今天还有些不一样。
一边在屋子里走,一边轻轻拍着年年的背,表面上是好哥哥在哄人,再往下看,却又是另一幅恶劣样子。
小猫的肚子已经浑圆了,他意识都飘忽忽的,只知道最后沈淮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他几乎是小动物本能的往前爬,察觉到哥哥要来抓他,他哇的哭的更惨了,不知道对着哪儿在床上磕头,“呜呜呜哥哥……饶了我,拜托。”
沈淮垂着眼看了他两秒,淡淡的笑了,“笨死了宝宝,有没有教过你,别在这种无意义的时候流眼泪,很亏。”
因为哭的越凶,沈淮就欺负的越狠。
“还有。”
他把小猫提溜起来,凑过去咬着他的耳朵,热气喷洒,含糊不清的开口,“别再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了,再见你乱磕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像什么样子。”
直到天明的时候,沈淮才依依不舍的抱着年年去洗澡,少年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