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抽离,干脆侧躺着从背后抱我,一条腿压在我腰下,将我整个人都拢进怀中,湿热的呼吸均匀地洒在我的颈项,暖得我心都化了。 我本已昏昏欲睡,他忽然伸手够到我面前的石壁,指腹摩挲着那上头我亲手刻下的一个个名字:“这些……便是那一回伤了你的人?” 低哑的声音带着平日没有的慵懒磁性,落在我耳畔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渐渐清醒过来,突然意识到用这种姿势和他闲聊还是平生第一遭,羞臊的同时又觉得熨帖至极,连那些煞风景的往昔恨事都成了无所谓的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