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受制于人的情况,难得乖巧地仰头迎合贺珝的亲吻,被贺珝吸着舌尖一路纠缠,几乎要被夺走所有的空气。

晏清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可是贺珝仍在唇齿间纠缠,他捶打了几次也不见对方有结束的意思,最后只能把手臂缠上贺珝的脖颈,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样,任由贺珝予取予求地亲了个够。

总觉得不太对,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东西。晏清意乱情迷间抽空想了想,刚刚贺珝说要干什么来着?

没等他继续往下想,贺珝比他的思绪更快一步,把他抱起来,分腿坐在了自己身上。

“.....?”晏清不明所以,直觉地感到了危险,刚想凑过去亲吻对方的脸颊,安抚一下眼前这头凶兽,就被贺珝对准女穴,毫不怜惜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

就着这个体位,贺珝的阴茎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处,那根滚烫的肉茎像是刑棍一样破开内壁,一路顶到了宫口,晏清疼得惨叫了一声,双手胡乱挥舞着试图缓解一点疼痛,可惜被贺珝死死地按在了怀里,只能仰着头任由眼角的泪水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像是只濒死的天鹅,可怜得让人更有摧毁的欲望。

“乖,娇娇乖。”贺珝像是最耐心的情人,安抚地亲吻着晏清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心,可是下身的动作却不停,没等晏清缓过神来,就抽出了一截阴茎,对着某处狠狠一撞!

“不......呜.....”晏清连完整的讨饶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两个泣音,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贺珝,看着他意味不明地微微一笑。

敏感的宫口第一次被开发,那根粗长的性器对准要命的地方,一下也不停地撞击,晏清只感觉自己那处像是烧了一把火,混着贺珝的温度,几乎要要了他的命去。

快感连带着疼痛一起席卷了晏清,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被顶弄的快感更强烈,还是被迫打开隐秘处的疼痛更甚,三魂去了七魄,只能无意识地呜咽着讨饶,像只被拔了牙的小兽一样哀哀哭叫,平日里的刻薄和狠毒都被尽数丢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支配。

“疼....别、别这样......哈啊.....贺珝.....”

贺珝一边肏,一边低头欣赏自己怀里的猎物,他几乎是迷恋地看着晏清被疼痛和快感支配的脸,只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才好。

栽进去了。顶开软嫩宫口,被那条细缝接纳讨好的一瞬间,贺珝听见了内心对自己下的最终警告。

怀里的猎物只是迫于獠牙的威胁,不情不愿地蜷缩进他的领地,而他却已经被对方捕获,成为对方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