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精神来,夜还长的很,可别迷迷瞪瞪的。”贺征反手在他臀尖响亮地拍了一记,恋恋不舍地退下了床铺。
又是一记狠厉的顶弄,纵是晏清做好了准备,还是被颠弄得上下一晃,性器在后穴里野蛮地撞了几下,又迅速退了出去。
看这种蛮不讲理的顶弄方式,应该是贺珝,可要是他们故意使诈,又是贺征怎么办...晏清还没想出答案,身后的两个男人就不耐烦地上前,拿着戒尺,一左一右地抽在了他的脚底,催促他赶紧回答。
晏清吃痛,膝行几步就想多,结果被人按住脚踝,又狠狠地补了几记重罚,只打得他脚心发红,留下几道横痕。
无奈之下,晏清只能迅速地摇了摇头,随便给了一个答案。
“好可怜,又答错了。”贺珝将两颗玉石挂在了串起两只乳夹的银链上,银链被玉石堕得往下一滑,立刻就牵动两只乳夹咬紧了奶尖往下坠。
蜡烛上又多了一串隐忍的齿痕。
接下来的几下,晏清只回答对了两次,于是乳夹上又多挂了两颗玉石,脚心和后腰处多了好几道红痕不说,在晏清连着摇了三次头后,贺珝以“心心念念只有贺征”为由,掰开他的臀瓣,拿着戒尺仔仔细细地抽肿了软嫩的细缝。
这几番玩弄下来,不但晏清被罚到连哭都失了力气,就连身后的两人也因为身下高高翘起的欲望而逐渐躁动起来,贺珝惯是个能忍的,贺征却不肯委屈自己,他“啧”了一声,开口道:“夫人再错下去,我可不保证等一下你完成任务以后,我能不能控制住弄你的力道了。”
晏清被他黏黏糊糊的“夫人”膈应得不行,他自然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过分的游戏,奈何后穴早就盈满了一腔淫水,性器进入又湿又粘,无论他如何努力缩紧,还是难以辨认,尤其贺珝又抽肿了他的穴口,害得他满脑子都是性器进入时的痛爽,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他口中的蜡烛早已燃烧了一大半,按贺征的话说就是即将烧近兄弟俩给这场游戏划的时间线,烛蜡覆盖满乳肉后又被揭掉,等待第二次重新滴满后又再次掀开,胸前的两团软肉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敏感得不堪触碰,只需在揭开蜡片时冲着奶孔轻轻吹一口气,就足够让晏清又落下一番泪来。
“最后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三次里还是连一次都答不对,可就要重重加罚,操你的尿道了。”贺珝将即将燃至晏清唇边的蜡烛取下吹灭,好心地替晏清延长了时间。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好心并没有给晏清带来多少好运,他接连猜错了两次,最后一次性器进入时他努力缩紧了后穴,试图挽留住性器并描摹形状,可惜身后人毫不怜惜,不顾嫩肉苦苦献媚挽留,还是迅速撤了出去。
“我受不住了呜呜,求求你们.....我猜不出来。”晏清含着哭腔崩溃求饶,他下身早就湿透了好几轮,连带着两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流出来了些许,贺家两兄弟本来就要揪着这个错处狠狠罚他,如若再加上这次答不对的惩罚,只怕要罚上大半夜。
贺珝见人欺负过了,同贺征交换了眼神,轻咳一句:“整日就知道撒娇,这回可是洞房,你连丈夫的性器都认不出来,难道不该罚?”
“该罚呜呜呜...能、能不能过几天再罚....”晏清这种时候最识时务不过,立马就可怜巴巴地认错,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缓刑的时间。
两人本就正有此意,听晏清提了请求,正好顺着下台阶,面上还要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将晏清眼上的红绸解下,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那好吧,看你哭得可怜,夫君疼疼你。”
好不容易被放下来,晏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男人重新按在了怀里。
他们二人在一旁让晏清猜人,早就到达了忍耐的边缘,如今重新肏进温暖紧致的穴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