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点从贺征膝盖上掉下去。
“慢、慢点....呼....”
贺征用手掌托着他的女穴,两根手指在穴内既快又狠地搅弄,拇指循着花唇的缝隙抚上小小的阴蒂,恶意地对准那颗蒂珠又抠又揉,直逼得女穴一片泛滥,随着手指侵犯的节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贺珝的手劲控制得极好,晏清嘴上呼疼,实际上被调教过数月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疼痛,后穴玉势上的脂膏早就被捂化了,混着淫液一路粘稠地滴落下来,玉势从一开始被紧紧咬住到如今不断往下滑,夹在臀口,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
一场前戏下来,晏清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今日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耗费了他过多心神,漆黑的瞳仁微微涣散,隐约能从微张的唇中看见一点殷红舌尖,已然是一副任由男人玩弄的可怜模样。
不过,作为这场大婚的主角之一,新婚之夜还是保持清醒为好。
见晏清被弄得软乎乎一团了,贺征收了手,揽着晏清的腰将他拉到了床中央。
前后穴里塞着的手指和玉势同时抽出,沾满体液和脂膏的玉势被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床下不知道哪个角落,两口穴得不到抚慰,难耐地翕张着。
晏清被紧紧地圈在坚实臂膀中,两人一个揽着他的肩,一个圈住他的腰,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前后都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面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晏清还是突然产生了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