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征抓心挠肝地又等了两日,实在受不了冷床冷榻的寂寞日子,恰好这时底下有一位官员递了帖子邀请他去府上赴宴,他灵机一动,立刻就想到了绝妙的好主意:如若他“一不留神”喝多了,醉醺醺跑到小后娘院子里,到时候两个人一扶一抱,下人们再把门一关,可不就是趁醉爬上床的大好时机?
贺征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好主意,于是立刻起身前去赴宴,边喝酒边笑,满脸都是掩不住的荡漾,害的席上的舞姬都红了脸,临退场时还忍不住往他那瞧,猜测他今晚到底看上了哪一个。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贺征谢绝了对方要送舞姬的暗示,骑着马头也不回地飞奔回了王府。
夜深露重,晏清又一贯怕冷,他怕一身寒气爬上床又要遭晏清嫌弃,于是特意先去了温泉处,把身上泡的暖暖和和了才起身,走到一半又拿了几颗糖吃,美滋滋地准备去小后娘的屋子来一出楚王醉酒。
谁知走到门口却见院子外守着的人是贺珝的贴身侍卫,他心下一跳,咬着牙问了一句,果然他前脚刚出门,后脚贺珝就一副醉鬼样子溜进了晏清的小院。
....连借口都想的一样,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他的双生哥哥和自己心有灵犀。
那侍卫讲完前因后果,又补了一句:“将军让小的给您带句话,说他今晚弄完以后会让人打水沐浴。”
贺征一听就明白了过来,从前贺珝做完都会故意将精液留在晏清身体里,直到第二天早起才允许晏清沐浴弄出来,如今他留下这句话,摆明了是邀请自己进去再来一场。
倒也还不算太没良心。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晏清被他吓得不轻,困意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立即就作势要起身。
结果还没动作就被贺征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肩膀,轻声警告:“别动,你旁边可还睡着大哥呢。”
他还知道旁边有贺珝!晏清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他:“贺珝喝醉了酒跑进来胡天胡地,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跑进来的?”
“我也喝醉了酒哇。”贺征在他耳边轻笑出声,突然转变了话题:“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你有病吧!”
“那我是不是得叫你嫂嫂?”贺征在心里赞叹了一番自己的绝妙奇想,揉着晏清的耳垂,换了一副紧张的语气:“那我们可得当心啊,毕竟嫂嫂的丈夫还躺在旁边,虽然被嫂嫂灌醉了酒,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晏清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恶心了一下,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因为身体酸软而无力逃脱。
“嫂嫂把夫君灌醉,是嫌他肏你肏的不尽心吗.....啊,一定是了,所以才会半夜把我叫过来偷欢,上半夜挨哥哥肏,下半夜同弟弟好,嫂嫂好骚啊。”
贺征呼出的温热气息不断往晏清耳朵里钻,像小蚊虫一般闹得晏清心痒。晏清自认不受伦理纲常所累,否则当初也不会勾引贺征来爬他的床,就连当初贺征抱着他在老王爷面前指奸,他也只是觉得惊吓,而如今贺征一口一个“嫂嫂”,倒叫他突生了几分背德的紧张感。
或许是因为刚刚和贺珝欢好过的缘故,他被贺征不请自来地搂在怀里,背后是沉睡的贺珝,叫人无端生出几分羞耻来。
“有病就滚出去找大夫治,别在这里占我的地方。”
“嫂嫂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怎么还赶我走?再则我来都来了,不背一个与嫂偷情的名声,岂不是对不住我在外的风流名号?”贺征亲了一口晏清嘴角,不等对方再说话就立刻往底下一缩。
房间里一片黑暗,晏清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他正想用脚踢踢人,却不料下身的女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