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后娘求得未免也太敷衍了一点。”贺征的右手覆上另一侧的乳肉,晏清下意识地就要拦住贺征的手不让他再碰,结果正碰上贺征似笑非笑的眼神,登时不敢再拦,又实在怕他模仿之前的手法在右乳上重现一次,只能拉高贺征的手腕,悄悄地让奶尖远离拇指。
贺征将他的小把戏看在眼里,食指和中指一弯,夹着浑圆的奶尖就往上拉。
贺征的手指夹得紧,并且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晏清为了减轻奶尖被拉扯的疼痛,不得不顺着贺征用力的方向往他的身上依偎,可是贺征的左手拇指还把在另一侧的奶头上,他没注意,贸然一往前,立刻就痛得呜咽了一句。
“呜....我不会.....”
“敞着腿勾引大哥的时候,小后娘可不是这样的,你这样区别对待,可真叫人伤心。”贺征的手指终于离开了乳尖,还没等晏清松口气,他的右手就毫不犹豫地又按了下去,向晏清昭示着他“伤心”的后果。
“啊啊啊啊!别、别压求你帮帮我呜呜呜...请你帮我通一通奶....”
晏清的确怕了他的手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两团软肉能带来这样大的痛楚,更悲哀的是,哪怕他疼得满脸都是泪水,下身却仍然不争气地直愣愣硬了起来,杵在两腿之间,无声地昭示着他从这种近乎凌虐的方式中获得了多少快感。
“乖,我立刻就满足你。”
贺征的手指终于从乳尖上挪开,没等晏清松一口气,就被一把握住了乳肉。
软绵绵的乳肉微微隆起,弧度刚好贴合一掌,贺征对手上的触感十分满意,低头亲了亲奶尖作为奖励后,毫不迟疑地开始动手揉弄。
“唔啊疼!别弄了”晏清委屈得要命,明明好话都说尽了,贺征却还是让他疼。
“不是你求着我给你通奶水吗?不这样揉一揉,怎么能揉开?”贺征动作不停,按照提前在医书上学来的手法,颇有技巧地捏着手里的乳肉,每一下都能按压到里头奶水堆积而成的硬块,疼得晏清不断微颤。
“我不通了我不要了呜呜,贺征你放手”晏清试图躲开男人按在他胸前的手掌,可是他哪里比得上贺征的力气,到最后还是无力地躺回了贺征的手下,呜咽说着颠三倒四的拒绝话语。
“现在不通的话,过几天奶水在奶子里发涨起来,万一堵住了奶孔,我就只能用银针捅开奶孔给你通奶了。”贺征故意说着威胁的话,事实上他原本也有过这样的念头,等到晏清被胀痛到受不住了,才拿出银针来,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小教训,可惜他怕把人吓坏了,到最后还是没准备。
为此贺珝还嘲笑他,笑他做事婆婆妈妈,活该被晏清骑在头上耀武扬威。
啧,沙场拼杀的粗人,一点都不懂情趣。贺征嫌弃地回嘴,和贺珝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又给晏清端了一碗药去。
晏清被他话里的描述骇得头皮发麻,他一点也不怀疑贺征话里的真实性,他敢保证,如果他没有发现端倪,或是继续挑衅贺征,说不定贺征真能干得出来。
贺家的这两兄弟,不但有从一个模子里刻出的模样,皮囊下的性情也全然相同。
晏清不敢再动,可是又实在疼得慌,他在床上向来是不被允许自己抚慰的,只能一个劲地往贺征身上蹭,一手剥开肥厚的阴唇,另一手拉着贺征来给自己揉弄露出的阴蒂,以期能缓解一下疼痛。
贺征被他蹭得火大,手上扣弄阴蒂的力气自然也没有分寸,几下就把那颗阴蒂抠弄到充血发硬,和身上的奶头一样红肿不堪,他又用指甲盖狠狠拨弄了两下,立刻就把人玩到淫水乱流,又爽又痛地惊喘出声。
“随便摸摸就流这么多水,怎么骚成这样?”贺征的手指摸到那条肉缝,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抵着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