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地差人送来,贺征还眼巴巴地盯着他喝完,还有贺珝近几日在床笫间捏着他乳尖时脸上的暧昧神色.....
这两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捡棠前脚刚走,后脚贺征就进了屋。
“听说你又叫了那个小侍卫来,那个小侍卫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隔三差五就叫人来一次,我都没有哎哟,小祖宗,谁又惹你生气了?”贺征灵巧接住飞来的茶盏,却被撒出的茶水泼了大半个袖子,一边跳脚一边甩掉了外衫。
“....顾祯给我喝的药,是你们授意的吧。”晏清脸色不虞,紧接着又把手边的茶壶丢了出去。
贺征只是一愣,旋即明白了晏清把捡棠叫来的目的,不但没有心虚,反而笑眯眯地凑到晏清面前,在晏清准备对准他那张笑面虎的脸再丢一个茶盏时,突然发难,一把将晏清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都要出奶了,小后娘才发现不对劲吗?”
“东边有个得道的小狐仙,我们跑去向她要了灵丹妙药,吃下以后包管你也变成吸男人精气的小狐狸精。”贺征抱着他胡言乱语,扯着一听就毫无道理的瞎话。
“到时候你下边吃了我们的精水,上边就产奶喂给我们,我们喝了你的奶,再射给你下面的小嘴吃。”
“你滚开!王八蛋!你家就没一个好东西!”晏清气得狠狠咬上眼前的肩膀,贺征任由他咬了个够,直到晏清嘴里尝出血腥味松了口,才不以为意地用手指将晏清唇角的血迹抹开。
“小后娘还是留点劲吧,等会通奶孔的时候还有的是花力气的机会。”
贺征说这话时脸上仍然还挂着惯常的笑意,可是晏清却无端地觉得背后发凉,打了个寒颤。
等等....
“什么叫通奶孔?你到底想干什么?!”晏清的衣襟被拉开,他今日穿得松散,轻而易举就被贺征剥了个精光。
“小后娘的奶子肿成这么大,不涨得慌吗?”贺征的拇指摩挲着肿大的奶头,在晏清踢了他一脚后,将奶头往乳肉里轻轻一按,立刻就让晏清疼到失了力气,眼里迅速氤氲起一片水光来。
他嘴角的血迹被贺征抹开,一路抹到脸颊处,配上他漂亮的脸蛋,显得那半张脸既美艳又可怖,偏偏眼里又挂着疼哭出来的泪水,眼睫一颤,就抖下一颗豆大的泪珠来,冲散了脸上的那层薄血,蜿蜒出一道淡红痕迹。
实在是漂亮得要人命。
贺征在心里赞叹着眼前的美貌,手上却仍在毫不留情地按着。
“小可怜,里面的奶水都堵住了,等会我下手通奶孔的时候,估计要受不少罪。”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嗬啊!”贺征按在奶头上的手指突然用力,浑圆的奶头被毫不留情地按进乳肉里,要不是贺征压制着,晏清估计能痛到在床上不停翻滚,以期能甩开胸前作恶的手指。
“这都是奶水淤积堵成的硬块,除了把奶水通出来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贺征隔着奶头抚摸那团硬块,在晏清哀切又惊惶的注视下,轻声诱哄他,“要是小后娘求一求我的话,我自然就辛苦一点,替您通一通奶孔了。”
因为疼痛的缘故,晏清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冲刷着脸上的血痕,弄得脸上斑驳一片污红,贺征却像是十分满意他这幅狼狈的样子,甚至用手指压了压自己肩膀上的齿痕,将快止住血的伤口又按出了鲜血,蘸着自己的血往晏清唇畔抹。
“别按了求求你....呜....”晏清被他的举动吓住,无比后悔自己刚刚弄出血光的举动来,贺征平日里掩藏的极好,可是野兽骨子里的凶性是不会因为披着人皮就消失。他隐约明白,这种见血的小场面,除了挑起贺征的兴奋之外,不会有任何威胁作用。
从质问到求饶,晏清被牢牢地拿捏在手心。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