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截,手握着鞭柄轻轻一拉,竟也没拉得动。
“不是你说让我主动找你,否则就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吗?”晏清扯着鞭柄,上下缓慢地拉动,感受着软鞭粗糙表面擦过女穴的快感,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殷红的肉缝里裹着一根黑色的软鞭,鞭身上还沾着些许透明的淫液,晏清一边扯,一边在嘴里叫着“再快一点”、“用力一点”,眼见着贺珝的脸色愈来愈深,晏清得意一笑,对着贺珝发出了邀请。
“那将军现在,想给我一个痛快了吗?”
贺珝自认定力超凡,可这样的情况下,明知晏清是故意激他,好叫他给一个快活,还是忍不住脱掉了碍事的衣服,伸手抢过了晏清手里的鞭柄。
“急什啊啊啊啊!”晏清刚想开口嘲笑贺珝急色,谁知贺珝竟然就这样抓着鞭柄,迅速就将卡在肉缝里的软鞭抽了出来!粗粝的鞭身迅速摩擦过软嫩的穴口,狠狠地压过蒂珠,一路向上,被贺珝握在了手里。
这一下刺激得女穴穴口大张,贺珝没有停下,趁着软鞭的余势未收,立刻就对准那条诱惑他的穴缝抽了下去,那个小小的蒂珠还没来得及缩回两片花唇的保护里,就被当头一鞭狠狠一抽,压扁后又弹起,迅速就充血肿胀了起来。
贺珝存心惩罚他胡乱勾引,握着鞭柄不留情地连抽了十数下,鞭身横劈向下,不过一会就把花穴打成了一团湿滑软肉,可怜巴巴地向外翻着,露出里头红润的穴眼来,那颗阴蒂自然是重点照看对象,早就被打成石榴一样的红艳模样。
晏清不料他下手这样狠辣,立刻就自食了苦果,张着双腿被硬生生打到了潮吹,女穴喷出一大股淫液,失禁一般汩汩打湿了身下的被子,腰腹处泛着动情的桃粉色,衬着上面的藤蔓刺青更加逼真,整个身子都绵软温热,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等人采撷。
“小荡妇,一根鞭子就叫你快活成这样了?”贺珝用鞭柄击打着晏清的会阴处,看着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女穴里小股喷出,皱着眉头将鞭柄塞进了女穴,堵住了随便流水的穴口。
女穴处的软肉还在痉挛着,又被突然插入了鞭柄,晏清难耐地喘了一会,好半天才把气喘匀。
“....贺将军出手不凡,自然是快活得很。”晏清舔掉挂在嘴角的汗珠,他的瞳色浅,如今盛了满满一汪眼泪,仿佛轻轻一眨眼,就能溢出满满的破碎水光。
贺珝嗤笑了一句,俯身下去,伸手一路摸到晏清的腰臀处,用力捏了捏手里温软丰腴的臀肉,贴在晏清耳朵旁问他。
“少爷又发骚了。这回,还要用戒尺打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晏清就想起他之前假冒捡棠的事,也不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兵痞子趁机偷摸过自己多少回!
晏清正想偷咬一口他的肩膀泄愤,却看见了肩膀上一处狰狞疤痕,颜色尚浅,一看就是最近新添的。
贺珝这几个月都住在王府,能有什么机会受伤?最近新舔的疤痕...晏清想起来,之前贺征的确是和他提起过,贺珝为他取一味药引,出门了小半个月。
晏清睁大了眼,短暂的疑惑和不敢置信一瞬而过,只剩下了找到对方弱点的兴奋光芒。
他探着舌尖舔舐着那道疤痕,新结痂的疤痕还有些敏感,贺珝觉得肩膀上湿热一片,有些麻痒,这才想起那道疤来。
他行军打仗这些年,刀疤剑伤无数,自然也不会把这条短短的伤疤放在心上,大喇喇就露了出来,没想到就这样不巧,被晏清抓住了小辫子。
果然,晏清故意捏柔的声音立刻在他耳边娇娇地响起。
“贺将军,你喜欢我呀。”
他的嗓子又软又轻,像是带着一点点媚意的小勾子,直勾勾地往贺珝耳朵里钻。
你喜欢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