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他脖子上刚消下去又出现的红印的话。
顾祯说医治开头阶段须得禁欲,贺征就忍着能看不能吃的困境,每天看着晏清白花花的大腿在自己眼前晃悠,却只能蹲下来替他按摩穴道,偶尔馋得狠了,就逼迫晏清用腿和脚替他弄出来,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晏清的脸,恨不得把他拆吃下腹。
贺珝取药时受了伤,带着伤口强撑着回府,一回来就倒了下去,足足躺了大半个月才休养好伤口。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顾祯才私下告诉两兄弟,可以在控制对方出精的情况下,适当尽兴了。
彼时正好晏清的腿脚有了一点感觉,尤其是脚,已经能抬起一点又放下,对别人的触碰也有了感知,开始嫌弃求欢的贺征碍事,推着他的脑袋让他滚远一点。
贺珝得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晏清,晏清舔舔嘴唇,歪着头朝东面一指。
前任楚王喜好奢靡,花了大价钱引东山的一处温泉入浴池,正好,晏清禁欲了许久,反倒有点想念贺珝胯下的那根粗长玩意儿。
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当下就纠缠着贺珝,由他抱着一路脱了衣服往池子里去。
为着晏清,贺珝特地让人在池壁处凿了一个凹槽,正好就能让人坐在里边,不至于腿软跌进池子里去。
“你轻点.....弄疼我了....”晏清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舌尖却不老实地舔弄着贺珝的耳垂,趁他专心给自己扩张,还咬了一口耳廓。
禁欲的这一个多月,贺征尚且还有过释放的时候,贺珝却是在床上实打实地养了许久的伤,早在晏清抬高双手缠上来时就硬了起来,现下更是硬得发胀,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直接肏进去才好,偏偏晏清不知死活,还在撩拨。
“这温泉水真舒服....”晏清用力夹了夹穴内的手指,朝着贺珝眨眨眼,“贺大将军,你说,是温泉水暖和,还是我的穴里暖和?”
不过是仗着才扩张到两根手指,又是长久未肏,贺珝不敢轻易进来弄伤了他罢了。
他如今能做抬脚的动作,刚开始时只是用脚趾蹭一蹭贺珝的小腿,见贺珝咬着牙躲开,再伸手进水下一摸,感受到手里的硕大性器跳了跳,更是起了玩心,自觉终于有了报复贺珝的好机会,用手勾着腿弯,将尚且不能动的双腿折到胸前,在贺珝不明就里的眼神里,隔着水一脚踩上了贺珝的性器。
“好烫啊......”晏清笑得放肆又放浪,抬起一点脚,对准性器又压了下去,“我这样细皮嫩肉的脚,贺大将军收敛一点,别烫坏了这一身好皮肉。”
“你乖乖的,别作死。”贺珝沉着声警告。
晏清听出了他声音里强行压下的翻滚情欲,不但没有收敛,更加放肆地用脚趾顺着性器一路往下,踩在了两个卵蛋上。
他用脚颠着对方的囊袋,脚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性器,笑吟吟地问贺珝:“什么叫作死?是这样吗?”
贺珝喉结动了动,想起来,晏清的脚指甲还是自己给他修剪的,一手握住他的脚掌,粉嫩幼圆的指甲就落在了他的手里,只有这种时候晏清才是最乖的,坐在那一动不动,理所当然地享受他这个将军的伺候,仿佛他天生就该如此矜贵。
他又想起来,贺征抓着晏清的脚弄的时候,晏清的脚背被迫高高弓起,从脚趾到脚掌,全都透出一片情热的潮红来,和下面的两处穴口一个颜色,仿若是另一个接受男人肏弄的性器官。
晏清浑然不知危险即将到来,甚至凑过去想要咬一口贺珝的耳垂。
不料贺珝突然暴起,“哗啦”一声从水里探出大半个身体欺压上来,他生得高大,肩膀宽阔魁梧,覆上来时像是一座小山,把晏清整个人都笼在了阴影里。
晏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就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