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贺征留恋着这位小后娘的销魂颜色,难得一条条地都遵循了下来。
“从我身上滚下去!”晏清语气里充满怒意,要不是他腿脚不便,双腿没有知觉,此刻一定已经把贺征从床上踹了下去。
“别这么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贺征低低地笑出声来,十足一个登徒子的无赖样。
“要是我现在出去,明天王府里会不会传出新入府的王妃趁着王爷病重,夜半私会世子的谣言,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你知道的,我的名声向来不好,就是我四处留情,风流到庶母身上,皇上恐怕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晏清盯着黑暗里贺征的方向,语气更加不快。
“哪能呢。都说过河拆桥,咱们俩现在还在一座桥上呢,把桥拆了,我也落不到什么好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贺征嬉皮笑脸地想要往晏清脸上凑,被对方不耐烦地避开后也不恼,伸出手指戳了戳晏清的脸颊,“老家伙这几天病情越来越严重,已经下不来地,只能坐轮椅了。咱们的事儿眼看已经成了一半,你舍得就这样和我一拍两散吗?”
黑暗中,晏清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我保证。”贺征的“好”字说的无限温柔,尾调上扬,仿若在哄闹脾气的孩童一样,硬生生把人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还想再来一次.....”
“滚!”
贺征大笑着滚下床铺,去捡地上掉落的衣物穿上,晏清腿脚不便,窝在床上压根没法捂住他嘴巴,只能恨恨地隔着黑夜瞪着对面那个登徒子,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几个洞出来。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刚刚射的太深了.....好好好我走我走!”贺征一把接住对方扔来的枕头,嬉皮笑脸地往外走,开门时还不忘替晏清吩咐门外守着的人,准备伺候主子沐浴。
“倒是便宜你了。”贺征看着面前据说是晏清母亲为他准备的贴身侍卫的人,撇了撇嘴,故意撞了撞对方的肩膀,看对方被撞得一趔趄,才满意地翻墙走了。
老楚王生性风流,建府时特意圈了一处温泉在府内,又花了重金在东暖阁建造浴池,引了温泉水来,不论何时都能在暖阁内享受,如今楚王病重移居西厢,留下这一处无人居住,倒便宜了他这个新来的“楚王妃”。
晏清曾在十岁的冬天落入水中,被救上来后虽然性命无忧,但是却冻伤了双腿,自此一直坐在轮椅上,连沐浴这样的小事都需要旁人帮忙,晏母关护儿子,特意派了一位和他年岁相仿的叫捡棠的孩子给他当贴身侍卫,既能照理日常起居,也能行护卫之责。
捡棠先是点了几根蜡烛,又拿了桶到池子里打水,晏清腿脚不便,只能在放着小板凳的木桶里沐浴,
“嘶贺征这个王八蛋!”晏清把手指探进后穴,想把贺征射在里头的精液弄出来,结果因为双腿使不上力的原因,格外费力,独自弄了许久,不但没能把东西弄出来,反倒惹了一身火。
等到水温合适,捡棠回来准备把人抱去沐浴,却看见晏清把手指插在双丘间的隐秘处捣弄,还留着红痕的身体像是再次被挑起了情欲,双腿无力地垂在床榻上,却连夹紧双腿抚慰自己都做不到,只能用手指仿照性交的动作,在股间来回抽插,整个人看起来既可怜又可口。
“捡棠”脸皮下的某双眼睛一暗,盯着床上淫乱的场景,一眼也不肯移开。他假扮这个小侍卫已经将近一个月,按理说早该看腻了每天都能见到的这具躯体,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欲望不但没有消减,反而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更加浓郁。
晏清被抱了起来,进浴桶之前不忘伸手把下体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