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养得骨肉匀亭,软幼白润。
趁着这个契机,贺征将晏清的双腿对折到胸前,让他的双脚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上下摇晃,晃得他心旌荡漾,歪头亲了一口脚背还不肯知足,偏要把脚拉过来再咬上一口,再在晏清嫌弃的目光里得意地舔舐自己留下的齿痕。
简直就像是个到处撒尿圈地盘的疯狗。晏清在心里恶狠狠地腹诽着,随即又被拉入了情欲深渊,只能就着对方的动作泣不成声地呻吟。
玩到最荒唐的时候,贺征甚至还将晏清双腿对叠至胸前,抓着他的脚踝替自己足交。
晏清的两只脚被他抓在手里,他两条腿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贺征用性器戳着自己的脚心,明明是瘫痪了好久的肢体,却在贺征如有实质的目光下,从皮肉里透出羞耻的粉色来。
贺征对此大受鼓舞,将晏清的两只脚拢到一起,像野兽求欢一样耸动着性器,晏清不想看他,他就伸手拧着花唇,逼得晏清不得不睁开眼将视线移到他的性器上,看着他的每一次耸胯,看着自己的脚尖沾上淫液,再看着脚踝处被捏出几个红红的指印。
贺征的动作既狂野又放浪,他喘着粗气在晏清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个齿痕,像是从森林里跑出来的发情野兽,掀掉了楚王府里那副矜贵风流的皮囊,露出最原始的模样,宛如另一个煞神贺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