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女穴刚挨了一鞭,乳尖和腰侧紧接着又被抽到,双生兄弟在某些方面有惊人的默契,配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晏清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除了呻吟哭叫之外没有任何余力,浑身酥软得一塌糊涂,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身量瘦削,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原本细润莹白的皮肤因为动情的缘故,笼了一层艳丽的粉色,看起来又可怜又美味。
“别.....要坏掉了.....呜.....不行的....”
贺珝不为所动。晏清哭得凄惨,可是下身却十分实诚,不过十几鞭,女穴就已经潮吹了两次,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流着淫水,满房间都是他的骚味。
打到第四十鞭时,贺珝略略停了手,用鞭柄拨开花唇,那两瓣花唇已经被完全打服,成了颤颤的两团湿腻软肉,贺珝稍稍用力,鞭柄的头部没入穴里,立刻就得到了热情的吮吸,层层的软嫩媚肉吞吐着鞭柄,赤裸裸地勾引着观者。
后穴处也是一片可怜景象,臀缝里一片殷红,原本粉红的穴眼嘟起,肿得几乎看不清原本的褶皱,在一片淫水里湿漉漉地翕张着,还挂着几条透明的黏腻细丝,从穴口一路拉长到床铺,在身下的被褥里湿出一片暗色,淫糜得不堪入目。
晏清被打得失神,每一次鞭梢触及女穴时,快感都像是过电一样传递到整个下体,他哭得那样凄惨,既是疼痛又是愉悦,分不清到底是哪方占了上风。
“唔?”贺珝突然停了鞭子,晏清还没从如鼓点密集的快感里抽身,两颊上还挂着一滴要掉未掉的泪珠,在烛火下亮晶晶地泛着光,朝贺珝看过去时,疑惑的眼神里甚至带着几分欲望被打断的不满。
一脸被打坏了的骚样。
没等他清醒,身体就先一步地抬了起来,朝着贺珝的方向晃了晃腰,催促他继续。
贺征的脸色立刻就不太愉悦,上前一步示意贺珝退位。
贺珝玩了大半天心情正好,也不与他争抢,还顺手把软鞭递给了贺征。
被贺征拒绝了。
“小后娘挺喜欢这条鞭子啊。”贺征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这句话,闻言晏清才稍微清醒一些,摇着头想要申辩。
“啪!”贺征的巴掌落在了女穴。
和软鞭不一样,贺征的手掌可以覆盖住整个女穴,吃醋的男人下手没有留情,一掌下去就是火辣辣的闷痛,晏清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贺征摸了一手湿滑,两片花唇湿润温暖,触感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他忍不住又抽了一巴掌,混着掌风的巴掌从侧面落下,扇得晏清往左边一晃,又晃悠悠地摇到了右边。
有意思。
贺珝和贺征轮流扇打着那口淫穴,偶尔拍打几下臀肉,巴掌击打的声音不断响在房间里,混着晏清甜腻的哀泣,简直淫乱得没了边。
白润如玉的雪臀在空中晃荡,中间的细缝里红的惊人,花穴被打得扁平红腻,时不时有淫丝垂下,黏黏腻腻地拉长又滴落。本该缠在男人腰间的修长双腿无力地垂在空中,因为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大腿内侧白得惊人,衬得上面被鞭尾扫到时落下的几处红痕更加惊心动魄。
贺珝和贺征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晏清这幅样子,简直无限激起男人的凌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