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不在,活该一个人背两个人的锅。
“贺珝....”晏清盯着贺征的侧脸,语气突然一转,“贺珝一个将军,未经陛下允准擅自离开边疆,这可是大罪。”
“老东西死了,陛下亲下的圣旨,许他赶回来奔丧。”
“哼。”晏清满脸不屑,“贺珝两个月前就已经在王府,哪里是赶回来奔丧的,分明是回来催命的。”
晏清轻声诱惑道,“只要你有证据能证明贺珝擅离职守,楚王府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两人离得极近,几乎是贴面而坐,晏清的嘴唇正凑着贺征的侧脸,每说一个字都像在亲吻他的脸颊一般,贺征被他撩拨得心痒,干脆扭头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个够。
“你的意思,是让我为了楚王府的家业,弄死我哥?”
“生在皇家,哪有兄弟?”晏清眼角眉梢皆是风情,直直地看向贺征眼睛,“和别人分享哪有全部占有来的痛快,把他弄走,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小清可真是太狠心了。”贺珝不知道听了多久,此刻突然推门而进,吓得正在做坏事的晏清浑身一抖,警觉地缩进了贺征怀里。
“是啊,太狠心了,刚刚还在劝我杀了你呢。”贺征美人在怀,笑得一脸得意。
“.....”晏清再蠢,此刻也知道自己又被这两个混蛋戏耍了一次,气得当场就要发作,被贺征按住了肩膀控制在怀里。
“坏脾气的孩子必须得有一点惩罚,不然总会不知天高地厚。”
“我比你大三岁!”
“那就....晏清哥哥?”贺珝从善如流,从贺征怀里抱过晏清,阻止了他乱动,“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小侍卫。”
贺珝抱着晏清走到一处小筑门口,凑近了门口,示意晏清仔细听。
晏清只当他又戏耍自己,正要开口,突然听见里面一声拔高的呻吟,又骤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命脉似的,紧接着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讨饶。
“别磨了哈啊!快解开求求你我受不住了”
晏清立刻就听出来这是捡棠的声音,脸色一沉。
“别扯....我不要这个.....呜....我要你....”
里头捡棠的呻吟越来越高,晏清不想再听,忍着怒气低声要求回去。
贺珝应了,把人又抱回了屋子。
“诺,你自己亲耳听见了,可不是我们两个逼迫他的,他自己也乐得很。”
晏清无言以对,捡棠是否是被强迫的他不知道,刚刚呻吟里的欢愉意味却是不可否认,他只能吃下这个闷亏,暗自生闷气。
见晏清无话可说了,贺珝才展露了他的真正意图。
“那么,坏孩子的惩罚,现在开始了。”
手腕被按在桌上的时候,晏清还是懵的,他以为这两人要借机上他一晚,做好了再次被肏到神志不清的准备,谁知他们拿出个盒子,干净利落地在他手臂内侧划了一道小口,将盒子里的一只小虫送了进去。
那只虫子顺着血腥味迅速爬进了晏清的皮肤里,晏清被手臂上的触感弄得汗毛竖立,可是却被贺珝死死地按住,没办法缩回。
“这是什么鬼东西!”晏清的声音堪称尖利,色厉内荏地装作一副质问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贺珝按着他的那几秒,他脑子里闪过十数种肠穿肚烂的死法,又拼命安慰自己,贺征必定舍不下他的皮囊。
“别怕,不是要你命的东西。”贺征见他真慌了,摸着他的脑袋安慰着,“这是钟情蛊。”
“这本是苗疆的秘方,一公一母两只虫,母蛊受公虫吸引,就像是一对亲密爱人一样不愿分离。我们特意拿了方子,稍加改动后制成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公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