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吃到第一口肉,存心挑衅,野狗圈地盘似的非得把自己的精水留在晏清穴里,贺征心知他是有意为之,多半是昨天把晏清折腾得不轻,又不甘心只有自己当坏人,非逼得贺征也眼红不可。
贺征在王府里再有千般算计,到了晏清床榻前,总是跟毛头小子一样经不起刺激,这次也一样,明知道贺珝是故意扯自己下水,好叫晏清看清两个人都是王八蛋,还是忍不住想盖掉贺珝留在晏清身上的痕迹。
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不做人了,贺征心里发狠道.性器一插入晏清的后穴,就受到了内壁软肉热切的欢迎,贺征一寸寸地往里顶,被热情纠缠上来的媚肉咬得舒爽不已。
晏清也得了趣,性器重新高高翘起,欢快地流着水等待抚慰,晏清一面暗恨自己身体不争气,一面又禁不住诱惑,把手伸向了性器。
却被贺征拦了下来。
“??”晏清不明所以,试图从贺征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却被贺征用枕巾捆在了床头。
晏清终于迟钝地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不行噢。”贺征贴着他的脸,亲昵地和他厮磨,“大哥的第一条规矩是不许把东西弄出来,我的规矩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那根东西,用后面射出来给我看。”
“...这怎么可能!”晏清咬着牙反驳。
贺征看起来委屈得紧,奶狗一样蹭着晏清的颈窝,黏黏糊糊地向他抱怨,“小后娘可太偏心了,昨天射得那么痛快,今天却不愿意了。”
昨天贺珝的做法实在要命,晏清连什么时候高潮都没发觉,下身已经湿漉漉一片,淫水和精液混在一块,淫糜得不堪入目。原本晏清都快忘了这个细节,谁知这两兄弟竟然...竟然交流这些东西!
不知廉耻!蛇鼠一窝!
“要是射不出来的话,肯定是和大哥玩儿得太开心了...那我可是要吃醋的。”贺征咬着他的锁骨不放,讲到‘吃醋’两个字,还故意咬了一口锁骨,留下一个亮晶晶的牙印,暗示着他吃醋的后果必定是晏清难以承受。
晏清觉得自己快被这两兄弟搞疯了,哥哥昨晚才折腾完他的前穴,弟弟后脚就紧跟着来讨肉吃,端着一副不给就翻脸的架势,最要命的是,自己身体也不争气,一被肏进去就兴奋得忘了昨天晚上的教训,迫不及待地接纳了贺征。
八成是上辈子挖了他家的祖坟...晏清恶毒地想着,被贺征发觉了他的走神,按着腰肏到了敏感点,只能放任贺征到处乱啃,在他胸膛和小腹处留下一个个牙印。
“轻嘶你轻点咬你是狗吗!”
贺征一口咬在了左乳上。两颗乳头昨晚被贺珝揪了又揪,肿大了几圈,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贺征本来打算轻轻一咬留个牙印,又觉得不够本,犬牙揪着乳尖肆意玩弄了好一会,见左乳布满了自己的痕迹才肯略略放过,转头去标记另一颗。
贺征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他对晏清的后穴熟悉得很,次次都对着敏感的地方狠撞,再用龟头慢条斯理地研磨着花心,肏得晏清前端不停流水,濒临高潮。
简直像条狗....晏清双手被缚,只能由着贺征用唇齿到处标记,等到贺征心满意足地覆盖完昨夜的痕迹,晏清几乎已经喊哑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