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在军区,这些都是军嫂做,她得维护男人脸面,对外都说是她做的。

张艳红从院子惊讶到屋内,别人家的院子都是种菜、养鸡,晓晓家院子干净整洁,窗台附近摆放着秋千,秋千板上包裹着棉布,布置的很温馨。

进了里屋,张艳红更惊艳了,“这个柜子很特别,还能连着桌子和书架呢。”

宁晓晓:“这是衣柜,挂衣服方便一点。炕柜小了点,总觉着不够装。”

张艳红:她的嫁妆里有两个大皮箱,家里衣服都装在里面,平日她很喜欢,觉着家里收拾的也妥当,现在看来还是晓晓家的衣柜更方便。

其实最让她惊艳的是那两幅画像,晓晓的画画的真好,晓晓和付团长站在一块,一幅穿着红色嫁衣,一幅穿着军装,很温馨。

张艳红羡慕他们有这样两幅画像,看着比照相馆照的相片更漂亮。

不过她不好意思夸,评论人家夫妻多不好。

她最佩服宁晓晓的大方,这样的画光明正大画在衣柜上。

宁晓晓见张艳红看着画像发呆,介绍道:

“这是结婚照,我自己画的,留个纪念。你若是喜欢,我可以给你和武营长画一幅。”

张艳红面色发红,连忙拒绝,她可不好意思在家里挂这个画,要是家里挂了这个,她都不好意思让别人进屋了。

她羡慕宁晓晓开朗大方,但她学不来,她难为情。

宁晓晓让她上炕,俩人在炕上缝手套。

张艳红不好意思脱鞋上炕,只坐在炕边,腿搭在地上,侧着身子。

宁晓晓:“随便坐,东北这边都这样,来了客人炕上坐,到了冬日,更得上炕暖和暖和。”

张艳红学着宁晓晓的样子缝手套,“你家里也是东北的吗?”

宁晓晓脸不红心不跳:

“我听郭政委家属连姐说的。其实东北人挺好的,为人热情,有事说一声,邻里都能帮忙。只是说话嗓门大,多住些日子就习惯了。”

张艳红学东西很快,没多久就明白了做法,早早回家。

她怕晚上待久了打扰宁晓晓夫妻生活。

现实是,宁晓晓没有夫妻生活,忙碌了一天,她身子疲惫,草草洗漱躺着。

付嘉鸣还没回来,宁晓晓就睡死过去。

付嘉鸣回来,洗漱后躺在宁晓晓身旁,侧着身子看她。

晓晓长的真好看,比小时候更好看了,长长的眼睫毛像一把小扇子。

付嘉鸣偷偷在她眼睫毛上亲了一口,握着她的手躺下。

宁晓晓感受到身侧的温暖,不自觉翻滚过来,脚也不老实,踢付嘉鸣好几脚。

她踢人的力度对付嘉鸣来说瘙痒一样,弄得他心痒难耐。

付嘉鸣翻身,紧紧抱着她,试图用拥抱缓解他心底的渴望。

宁晓晓被抱得太紧,呼吸不畅,蹬腿,一脚正好踢在某个地方。

付嘉鸣身子一颤,面色发红,呼吸更急促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宁晓晓的脖颈处,她粉嫩的唇瓣被一股温热覆盖,深入,索取。

最终不过浅尝辄止。

付嘉鸣强迫自己冷静,翻身下炕,出屋。

冷风呼啸,瞬间吹透单薄的衣衫,他体内的火气却下降不到半成。

付嘉鸣只觉自己是最可怜的新郎,每晚和熬刑一样,晓晓什么时候能不散架?

嗯,让她再养养。

他不能伤了她。

付嘉鸣踏着月色,拎着水桶出门打水,借于以往经验,体力活有助于消散欲火。

付嘉鸣打了两桶水,正往回走,碰上了武营长。

付嘉鸣打个招呼:“打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