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掉。付师长能调到京市,也是不容易,这些年,够辛苦的。”

瞧不起他们小地方来了?付彦张口道:

“我们那边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连主席都夸赞风景怡人,不至于冻掉耳朵。从小,我爸就告诉我,要爱国,要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他为祖国守边疆,是责任,是担当,唯独没有辛苦。舍小家,为大家,何谈辛苦一说。”

朱莹呵呵,小小年纪怪会说场面话的。

她讽刺道:“那边既然这么好,你们过来干嘛呀?咋不继续为祖国奉献呢?”

全国上下多少个小军区,能调过来有那么容易?不知走了多少门路呢?还谈什么奉献,爱国。

付嘉鸣大步而回,高大的身躯站在走廊:“军人的职责,听令,听调。怎么?你有意见?”

朱莹听到声音,看向付嘉鸣,阴阳道:

“付师长,真年轻啊。”

走谁的关系过来的?

这句,声音很小,但付嘉鸣耳尖,听到了。

付嘉鸣眸光瞥过去:“我的履历在军区摆着,这位同志要不要亲自去查看?我这就去帮你递交份申请。”

本来以为他说说而已,没想到,付嘉鸣直接把饭递给宁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