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连连点头,端着碗,夹几筷子菜,就跑了,哦,还不忘给他哥哥也多夹点。
一筷子就没半盘子,桌上一下空了一半。
赵连弟没好气:“就认吃。”
她拉着宁晓晓愁道:
“哎,我家老三也没希望了,学习一点不好,以后只能当兵了。”
“家里就来宝爱学习,成绩好,考大学还停了,这都多少年了,一点希望看不着,你说多愁人。
不行我就让老郭找找关系,给来宝要个名额。我这辈子虽没读过书,但我知道,读书有用,人就得多读书。”
她在家常常教育孩子,看看你们宁姨,多有文化,读书就是不一样。
宁晓晓眨眼,其实,高考马上就恢复了,来宝正好能赶上。
她劝道:“连姐别急,再等等,我相信高考早晚能恢复,现在局势越来越好了,来宝一定能等上。”
宁晓晓和赵连弟聊着天,那屋,郭政委咬咬牙打开一瓶酒,满脸肉疼,挤出个笑脸道:
“今日高兴,恭喜付师长高升,来,都尝尝我这酒,吃好喝好。”
这可是特供,就这一瓶,这么多人,最后绝对毛都剩不下。
还有这两大桌子菜,得多少粮票,够家里半月口粮了。
郭政委倒酒,表面镇定,其实心肝脾胃肾都在打颤。真是心疼死他了。
付嘉鸣浅酌一小杯,拒绝了郭政委再次倒酒:
“快搬家了,家里好多事,我们得早点回去,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聚。”
付嘉鸣着急,聚会很快就散了。
宁晓晓听着动静,满脸惊讶:“你们这么快就喝完了?”
她以为至少得天黑呢。
付嘉鸣:“嗯,我们回去吧。”
有些不必要的外交,还不如多在家陪陪晓晓和孩子。打个照面,就够了。
付嘉鸣握上宁晓晓的手心,贴在她耳边,热浪喷洒在她耳垂:
“这几天家里忙,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
宁晓晓:……他喝酒的时候,不会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吧?
啊,说真的,她吃的可太好了。
她青葱玉指,从他坚硬的胸膛,一路滑下,摸到腹肌……
嗯,到这被迫停止,因为她已经被压在身下了。
付嘉鸣浅酌了一小杯,身上淡淡的酒精味,喷洒在她耳垂、胸脯、一路向下……
月光落下,星光满屋,宁晓晓倦怠窝在他的胸膛:
“运动可真消化食啊,感觉白吃了。”
付嘉鸣搂紧手臂,翻身而来:“白吃了?不满足?那再来一次。”
宁晓晓:……
她用柔弱的玉足踢他,没踢动,比挠痒痒还轻。
一摩挲,付嘉鸣反倒更兴奋了。
不知何时,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能躺被窝里聊聊天了。
运动过后,有一种身心舒畅的感觉。
宁晓晓心想,果然,生命在于运动,她想起自家小宅女,愁道:
“兮兮不爱动,也不跑出去玩,天天宅家里画画,小脸太白了,一点阳光不见,小孩子还是得多动动健康。”
付嘉鸣搂着她:“交给我。”
第二天一早,兮兮就被付嘉鸣叫起来。
兮兮揉揉睡眼惺忪的眸子:“爸爸,干嘛呀?”
“起来跑步,以后每天早起,和爸爸出去晨跑。”付嘉鸣把她拉起来。
兮兮:……
呜呜,她不去,她不爱跑步。
“你带哥哥去吧,哥哥爱跑步。让哥哥替我好不好?”
兮兮闪烁着大眼睛,忽闪着长睫毛,拉着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