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自己的理解,什么事,她也不清楚,但她觉着就是这么回事。
郭政委呛的直咳嗽。
这虎娘们,天天胡言乱语,早晚被她连累。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赵连弟撇撇嘴:“别咳了,晓晓又不能举报我,出了这个门,我再不提了,我又不傻。”
他们两家叙叙旧,吃了顿晚饭,直到天擦黑赵连弟一家才回去。
军嫂们最爱说八卦,军区就没有秘密。
郭政委一家进了付嘉鸣家门,几点到的,几点走的,坐了多长时间,恨不得全军区都知道。
杜师长媳妇一肚子气,太没良心了。
郭政委家的房子,是她给收拾的,郭政委媳妇到了,不仅没过来感谢她,还一大早就跑宁晓晓家去了。
杜师长更闹心。
任务的事解决了,付嘉鸣归队了,新一批将领也到任了,他终于有人可用,一切向好,结果呢……
新来的这一批,有一半是付嘉鸣战友,他们以前是一个军区的。
郭政委重要将领,副师级人物,刚来,就跑付嘉鸣家叙旧去了。
他能不吃味吗?
郭政委一家走了,宁晓晓神情有些低落,问付嘉鸣:
“你能不能帮忙问问,陈师长去哪了?我想给师父寄点东西,写封信问问她好不好。”
隔日,付嘉鸣就打听到了,“就在我们附近村庄,我们过去看看。”
宁晓晓翻出各种票,还有家里有的布料,棉花。
付嘉鸣拿上大米,白面,油和肉。
他们挂满了自行车出门。
宁晓晓抱着他的后腰,犹豫:“是不是太明晃晃了,要不用破布盖上吧?”
付嘉鸣:“放心吧,陈师长只是不当师长了,又没犯多大的事,我身为他的前下属,过去看看老上司很正常,不会受牵连。”
明晃晃上门才好,多来几个下属过来探望,陈师长他们的日子更好过。
自行车驶向乡间小路,尘土飞扬。
这个村,其实也归他们妇联管,只是离得太远,宁晓晓来的少。
进了村庄,付嘉鸣下来,推着自行车,问路:
“您好,请问,有一户刚搬来的退役军人,姓陈,您知道家住哪里吗?”
宁晓晓也从后座下来,紧张又期待地看向老太太,村里人口流动小,新搬来的人家,应该都知道吧?
老太太好奇看向他们,热情道:“他家啊,我知道,那老头腰杆笔直,一看就不一般,我领你们过去。”
这对夫妻,长的一个比一个俊,带了这么多好吃的过来串门,她满眼好奇,跟过来看看。
老太太笑着和他们聊天,打听道:“你们什么关系啊?”
付嘉鸣:“老战友。”
他回头让宁晓晓上车:“上来,我推着你。”
宁晓晓:“我走几步,没事的。”她上班也不可能不走路的。
老太太拍手道:“哎呦,战友啊,难怪穿军装。”
她听小夫妻推让上车的事,笑道:“小伙子真疼媳妇,放心吧,不远,没几步就到了。那,就是前面那间房子。”
宁晓晓远远看见低矮的小土房,心里一阵心酸。
师父以前住的是一百多平的砖瓦房,宽敞明亮,通水通电,还有独立的小院子。
院门没锁,宁晓晓推门进去。
“师父。”
“晓晓,你怎么来了?”孙姐惊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拉她进屋。
“我们就在隔壁军区,我也是刚听说。”
宁晓晓看向屋子,屋子很旧,有几分破败,墙上糊满了废旧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