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郭政委耳朵一动:“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赵连弟瞥他:“不然你以为我闲得慌,非要换屋。”
来宝还小,万一哪天听见了,出去乱说不好。两个儿子渐渐大了,听见更不合适。
最重要的,她心心念念想要个小闺女,老郭这人,干启不发,她提了好几次,他都没反应。
人到三十果然下降。
郭政委听了一会,面色微红,心开始痒痒。
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伸进了隔壁被窝。
赵连弟眉梢微扬,用被子挡住她红润的面颊,拿乔道:“别碰我,好好睡觉。”
拒绝无效,下一瞬,被拉入一个坚实的胸膛。
赵连弟唇角带笑,果然还得是男人主动。
十分钟后,两口子各回被窝,听着隔壁没间断的声音,面面相觑。
赵连弟转了个身,压好被子。
年纪大了,果然不行。
良久,郭政委找补道:“咳,今天搬家累着了。”
赵连弟翻白眼,家里活大部分都是她干的。
吃饭,把他累着了?
翌日,赵连弟去隔壁串门:
“晓晓,家里都收拾好了吗?”
付嘉鸣在厨房做晚饭,宁晓晓收拾家里的摆件,有她画的风景画,有她和付嘉鸣的合影,窗户上还贴着喜庆的剪纸。
赵连弟一进屋,赞叹道:“你这屋子收拾的真好,亮堂,喜庆,看着就暖。”
她家客厅正中央摆的是毛主席画像,晓晓家摆的是她和付嘉鸣的画像。
夫妻俩站一块,很温馨,看着就是甜蜜美满的一对玉人。
宁晓晓看她盯着画像看,笑道:“连姐喜欢,我给你们画一张,可以裱起来挂客厅。”
赵连弟心动,“要不,你有空帮我们画一张全家福?”
“没问题。”宁晓晓一口应下。
赵连弟又看向窗帘,小心翼翼摸了摸:
“你这窗帘咋还带褶皱呢?上面绑的这根绳,真好看,晓晓心灵手巧,屋子收拾的大大方方。”
宁晓晓拆开,拉上给她看:
“褶皱是我自己压的,很简单,我教你。”
赵连弟看着拉上的窗帘,原来褶皱不能全拉开,哎呦,这多费布料啊。
连忙道:“不用,家里的已经挂上了。”
她家的就是一块布,拉开,一点布料没浪费。就这,老郭还说她败家,说什么住的高,外面看不见,或者把家里的草帘子拿来,还能用。
付嘉鸣端菜出来,给赵连弟盛了一碗:“连姐尝尝。”
赵连弟刚想说不用,低头一看,竟然是涮肚。
上次吃,还是半年前,她至今记忆犹新,回味无穷。如今看到辣油油的涮肚,闻着香辣的味道,口齿生津。
赵连弟不敢张嘴拒绝,她怕一张嘴口水流出来了。
赵连弟端着碗,使劲咽咽口水,才道:“肚哪里买的啊?能抢到,下次我也买一个回来做。”
这东西,不常见,得碰运气,有时候一年半载不一定碰上。
付嘉鸣:“我托人买的。”
晓晓爱吃,他在市场一直买不到,托人在杀猪的地方等着,直接换的。
赵连弟:他家是真会吃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口子一个样,全是会吃的。
赵连弟端着碗回家,郭政委辣的多吃了两个窝窝头。
他难得大方一回:“明天咱家也买个肚,咱也做。”
肚这东西,咋也不能有大肥肉贵吧?就是太辣,费干粮。
赵连弟瞥他:“上哪买去?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