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便会被师父抱出马车,或是飞身于树上,或是隐在荒无人及的屋宇,津液交换地为师父治病。

某回,她一时不察,力道重了些,不知怎的,竟登时软了身子。

师父眸光暗浓,眼尾的朱砂痣越发艳丽,似是想吃人一般。

傅绫心下直跳,顶着师父幽深的目光,复又重复,只觉身子又酥又麻。

“绫儿……”师父的嗓音又沉又哑,似是强自忍耐着什么。

傅绫见他并未阻止自己,红着脸咬着唇,循环往复。

自此,为师父治病变得更叫她上瘾。

这日,三人途经一座城镇,甫一进城,便觉温暖至极,问了店小二方知,此城地下有温泉水流过,是以城内才如此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