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想知道,临砚这样骄纵任性的人对自己的容忍程度到底会有多少。

明知道会伤到对方,他还是想知道。

不是说爱他吗?

爱的有多深呢?

临砚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平息自己心里头很久很久没有升起的暴虐感。

轻轻被其他人碰过了…

他的美好,他的一切都被除他之外的人享受过...

即便是这么想着,临砚抱着言轻的手臂还是一刻都没有放松,反而越来越紧,力道狠的,恨不得把言轻的腰给勒断。

腰间的疼痛让言轻十足感觉到了临砚的怒火,他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了,开口就要解释,“阿砚…其实…”

“接受不了。”临砚喑哑着声音打断他的话,带着浓浓的压抑感,让听的言轻有些喘不过气。

话僵硬在嘴边,言轻错愕的看着他,明明就是一个试探,他心里也清楚临砚这样占有欲特别强的人很大的几率是接受不了的,可是在亲耳听到临砚承认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里瞬间空了一大块,喉咙涩涩的,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同时,这样极致的痛感告诉他。

他刚刚说自己对临砚的感情有所保留,在此刻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他痛极了。

从小到大言轻都是骄傲的,哪怕在这种时候,他也从为低下他骄傲的头颅,而是嘴硬的哧笑了一声,继续挑衅他,“那你还抱的这么紧?不松开吗?”

“你不用激我,言轻。”临砚的眼睛并没有睁开,他一只手禁锢着言轻的腰身,另一只手移到了他的后颈撩开发丝精准的按住了Omega的腺体,力道有些粗鲁。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已经是他狠狠控制过自己的结果了。

他极力的告诉自己,不能伤了怀里头的人,谁都不能伤害他,包括临砚自己也不能。

曾经的事情谁都无力改变,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好了。

他会是他的,以后都会是他的。

可理智是一回事,他现在真的不想…这么理智。

想占有言轻,想让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信息素,鸢尾花的味道,让他彻彻底底的被自己驱使,让他一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就下意识的向自己臣服。

此时此刻,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

可他知道,他想做的,都是言轻不愿的。

明明临砚喝了酒被言轻弄了一回,现在浑身上下的温度本应该是温热的。

可言轻能感觉到,碾压着自己腺体的指尖凉的刺骨。

感受到言轻的僵硬临砚才缓缓睁开眼,里头的火光和占有欲恨不得把言轻整个人都吞噬。

“我说我接受不了,是我舍不得骗你。”

“想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吗言轻?”

“我想把你按在水里,里里外外都清洗的干干净净,然后让你浑身上下都沾满我的味道。”

“至于你说的让我松开你…”

“想都别想。”

“你死了都要冠上我临砚的姓氏,进我临家的祖坟。”

凛冽低哑的警告带给言轻的是震撼,瞳孔微缩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却发现他眼底的暴虐不是假的,说的话…也不是…

言轻的心口控制不住的收缩,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胀胀的,暖暖的,有些发酸。

哪怕是他被人碰了,临砚接受不了也在强迫着自己去接受吗?

自己明明比临砚大了五岁,怎么今天做出来的事一件比一件还要幼稚。

“言轻,你被我盯上了,别想跑。”

眼前的人凶狠的像头狼崽子。

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