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都不能承认,承认就凉凉了!

他才不会做这么蠢的事呢!

“哦?”言轻挑眉,“那是谁说的?狗说的?”

临砚眼神飘忽,语气极其坚定,“反正不是我说的。”

“那成,算我听错了。”

言轻点点头,不纠缠这个问题,慵懒着嗓音继续问:“那媳妇儿该打就得打是什么意思?谁是媳妇儿?”

“你…”

媚人的狐狸眼中一道危险闪过,“嗯?”

临砚的话风瞬时一转,“我是媳妇儿,你该打就得打,不然蹬鼻子上脸。”

…好家伙,喝多了的大少爷怂的比清醒的时候还快。

言轻典型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要是临砚一直强硬着耍脾气,他可能还会晾着他,可是但凡临砚软和那么一点,就像现在这样,言轻根本无法招架。

对着临砚勾了勾手指,大少爷立马像个哈士奇一样凑过来对着言轻傻笑了两声。

他满身的酒气熏的言轻皱紧眉头,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抬头一看茶几上的空瓶和封口的包装。

言轻忽然有些头疼。

…他没看错的话,这是一瓶威士忌,五十来度,他大少爷全给喝了?

把目光落在那张精致的脸上,言轻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问道:“委屈了?”

临砚下意识的点头,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了以后猛的摇头。

不委屈,怎么敢委屈!

“啧。”摸了一把他毛茸茸的短发,言轻身体前倾,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个浅吻,“对不起,是我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对,不委屈了嗯?”

今天的事情,他也有错,不能光怪人家临砚。

本来他就想着天亮了大家都冷静下来好好谈谈的,没想到他大少爷会搞这么一出,委屈成这样。

言轻突如其来的道歉直接给临砚砸的酒气散了一半,他愣愣的看着言轻,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乱了手脚。

他没有听错吧?

轻轻…对他说对不起?

他不会是喝多了在做梦吧?

眨了眨眼,临砚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举动。

他伸出了手,在言轻的脸上扯了一下,很大力!

一时不设防,言轻被他掐的眼睛浮上一层水雾,闷哼了一声。

大少爷掐完了还不忘记问言轻,“轻轻,疼吗?”

言轻不停的在心里头劝告自己不能跟酒鬼计较…不能跟酒鬼计较…

语气冷飕飕的,“不疼。”

临砚当即嘴巴一瘪,更委屈了。

紧接着把身体往后缩了缩,把自己抱的可紧了,看起来特别弱小无助可怜,“果然是在做梦,轻轻怎么会跟我道歉呢。”

这傻玩意儿诶!

言轻有点憋不住了,抬手拍了拍沙发让他坐上去。

临砚瞥了他一眼,仗着自己在做梦硬气的一批,一副狂霸拽的模样,“我在做梦!别以为在梦里我还会怕你!”

言轻瞳孔一利。

临砚乖巧的坐上沙发。

言轻:…梦里梦外不还是一样怂?

临砚在沙发上坐的端庄,目不斜视的,紧接着,他的瞳孔猛的一缩。

他看见言轻站起身,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真的是他的大腿上!

就这么,坐上了!

“轻轻...”他滚动着有些干涩的喉结,双手下意识的搂住言轻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梦里的你,好主动哦。”

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有多硬气,说完他还傻笑了一声。

言轻眯了眯眼,双手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