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松了口气,临砚就凑了上来,“轻轻,刚下飞机就跑来医院,你先坐下来歇一歇吧?”

“闭嘴!”言轻一股火又涌了上来,怒瞪临砚:“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一句都不要!再说话你就给我滚远点!”

临砚苦笑着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自觉的蹲在了言锡的身边,手指在地上委屈的画圈圈。

言轻的火气太大,把在场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白乐淘撤了撤言轻的袖口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轻声问道:“言教授,你们这是吵架了?”

“跟那个牲口吵架,我怕把自己气死!”

白乐淘默默的闭了嘴。

好吧,应该是吵架了。

另一头,听到自己被骂成‘牲口’的临砚敢怒不敢言。

言锡用手肘碰了碰临砚,悄声问道:“你们不是度蜜月去了吗?怎么还给我哥得罪了?没伺候好?”

临牲口掩面苦笑,“...怎么没伺候好,就是伺候的太好了。”

“怎么说?”

临牲口摇头,没告诉他:“这件事你问你哥吧,我不敢说,怕被你哥灭口。”

被灭口?

这么严重?

一时间,楼道里静悄悄的。

半个小时后,夏宗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个孩子。

“男孩,父子平安,里面还要处理一下伤口,我就先去带着孩子做检查了。”

几个人都上去看了看孩子,言锡也看了,喜极而泣,一个大老爷们哭的比自己的儿子都响。

他一直都记得当初邢钊跟自己说的。

眉眼像邢钊,唇形像自己。

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那个孩子真的回来了。

就连最后的怀疑都没有了。

大老爷们哭成这样属实挺吓人,言轻给了临砚一个眼神,然后自己跟着夏宗去带着孩子体检。

毕竟是自己的侄子,小心一点还是好的。

约莫又过了十分钟,邢钊被推了出来。

可能是真的很轻松吧,他这个时候除了脸色苍白一点,整体的精神还是很不错的。

看到临砚的时候还很诧异:“你怎么在这里?阿轻呢?”

没想当初对他横眉竖眼的临砚看到他眼珠一亮,就跟看到救星一样。

不光用他那双金贵的手给他推回了病房,邢钊估摸着要不是言锡拦着,这玩意儿就要动手把自己抱会床上了。

看着规规矩矩坐在自己窗边的人,邢钊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临砚这是怎么回事?

出了趟国,脑子坏掉了?

这么热情的看着自己,差点都让他误会临砚看上自己了。

当然这是并不可能的...

就是太惊悚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

“邢总...你说咋俩的关系现在也挺好的是吧?”

邢钊嘴角猛的一抽,“...也就那样吧。”

这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临砚自顾自的说,装傻充楞跟没有听到他这句话一样:“兄弟有难,你得支援一下吧?”

支援。

邢钊眨了眨眼,也想到了什么。

“你...跟阿轻吵架了?”

“没错!”临砚猛地握住邢钊的手,一副请求的模样:“天大的急事,迫在眉睫,邢总!救人如救火,拜托了!”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临砚支支吾吾的不说,说什么等到言轻回来你自己问他。

等言轻回来之后,邢钊提了一嘴。

就见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