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被气的炸开了花,掐着他后颈的手往前一伸直接扣住他的喉咙,头一低,根本不给言轻反应的时间,气急败坏的一口咬在了那块柔软的腺体上。

“啊…”

顷刻间,强势的鸢尾花香侵入了言轻的四肢百骸,好似与所有的细胞融合在一起,这种完全被人掌控的?a?M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惶恐,浑身上下都颤抖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的从眼尾滑落,浓郁又强烈的感觉让言轻半张着口,短暂的失了声。

临砚这一口咬的很用力,在咬破那层薄薄的皮肉之后,血腥味在他的口中迸发开来。

过了半分钟,病房内属于顶级Alpha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如同被顺了毛的狮子一样的到了安抚,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临砚慢慢的抬起头,唇瓣上还沾染着星星血迹,易感期暂时得到了平复,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看着那块红肿不堪还在流着血的腺体,还有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言轻,临砚的第一感觉就是,要完!

“言轻,轻轻。”临砚忙把拦着腰把人搂了起来,让他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人恼羞成怒跑了一样一声又一声的轻唤着他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起故意的,我就是脑子一热听不得你说那种话,我…”

“你没事吧,别...别吓唬我。”

“临砚…”

就在他失措的道歉时,言轻低哑的声音传入临砚的耳蜗,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怎么感觉…言轻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

他想探过头去看看,可他又不敢,只能这么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静静等待着言轻给他的审判。

没想到,言轻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激动的沸腾起来,后脑一痛,差点又晕过去。

他说:“临砚,你…多抱我一会儿。”

言轻确实哭了,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这种情绪。

被Alpha暂时标记以后,Omega会有一个短时间的依赖期,需要Alpha的安抚。

他想让身后的Alpha再靠他近一点,甚至…想和他的Alpha做出更亲密的举动。

“好,我抱着你一直都不松开。”临砚把下巴放在言轻的肩膀上,贴在言轻后背上的左胸口扑通扑通的跳,“这样可以吗?”

“…嗯。”言轻的呼吸还是很急促,他把身体往后缩了缩,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言轻的思绪总算得到了缓解,从临砚的怀里坐起来转过身,看他的面色红润,好像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微微松了口气,目光在触及他额头上捆绑严实的纱布时,心口再次紧了起来。

指尖伸过去动作轻柔的碰了碰,低哑的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怎么样了?头疼吗?”

临砚眷恋的在他手指上蹭了蹭,乖巧的摇头,看着言轻的目光特别亮,“不疼,轻轻,你是不是担心我了?”

空气中的信息素交织在他的鼻息之间,这让临砚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看向言轻的眼神更加炙热了。

眼前这个Omega,是他的了。

言轻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认他的话,只是轻轻的笑了一声,“以后开车多注意点,不准有下次了。”

这次还好,他是在跟顾思衡打电话的时候出事的。

那下次呢?

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临家也不是正儿八经起家的,暗地里想搞临家的数都数不清。

要是以后再有人来找茬,临砚还是这么不知道警惕怎么办?

这么想着,还带着红晕的脸变得严肃,“你是临家继承人,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你出事,以后做什么都警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