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哪来的恨。
还不是曾经那些不甘,没有办法放下。
言建中是,言轻也是。
他们两个倔强的样子一模一样。
“得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跟他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等着让言轻回去跟他说。”
顾思衡说道:“一会儿你到前面的路口挺一下车,你们先回去,我带着阿绍回一趟家。”
突然被提起的周绍岩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都白了。
刚才周绍岩跟言建中说领着自己回家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对方找的借口为了吓唬言建中。
没想到这人连司机都联系好了?
“你...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他这次来什么都没有准备啊。
“我这不也是听着言叔叔的话才想起来这件事的吗。现在时间正合适,咱们正好回去看一看。”
顾思衡解释完,注意到了周绍岩有些发白的脸色,调侃道:“怎么?害怕了啊?”
“谁...谁怕了?”
铁骨铮铮的大老爷们这时候嘴都变的不利索了。
“那行。”顾思衡乐得看他窘迫的样子,下车后见周绍岩还在座位上不动,差点没笑出声,“你不是不害怕吗?”
“我腿麻!”
左锐看不下去了,“瞧你那窝囊的样子,这一点你真得跟阿砚学一学。”
周绍岩冷哼了一声,“跟他学?学着怎么怼老丈人?我可没有那个能耐。”
“好了好了,赶紧下车,我还要回去找轻轻呢。”临砚按了按喇叭,嘴角沁着坏笑,“绍岩,祝你好运。”
妈的,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得狗东西。
等周绍岩被顾思衡带着离开后,车厢里恢复了安静。
临砚单手开着车,表情淡淡,不知道在像什么。
左锐无奈摇头,点燃一根烟递给他,“想不通?”
“没有。”
临砚接过烟叼在了嘴里,表情略带嘲讽,“我就是在想,言建中那样得爹是怎么把轻轻培养刚出来的。”
没被养外,还被养的这么好。
真是万幸。
“或许正是因为有他这样的鞭策,言轻才会成长的这么强大呢。”
左锐的话听着有点道理,临砚不由点了点头,“也是。”
有失有得。
要是没有这样的爹,凭着临,言两家的关系,他们两个这辈子应该都没有办法在一起。
这么一想...
他还有点谢谢言建中了怎么回事?
当然,一码归一码,这并不妨碍自己讨厌他。
...
“二少爷,您回来了。”
顾思衡点了点头,把外套递给对方,“父亲和我爸都在家?”
“在呢。”顾管家笑意盈盈的接过他的外套,又提醒道:“今天您回来的巧,大少爷也在。”
顾思衡挑了挑眉,工作狂今天不工作了?
有问题。
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询问:“咱们家要倒闭了?”
顾管家因为这句话差点没绊倒,“二少爷还是那么爱开玩笑。”
家大业大的,怎么能说倒闭就倒闭。
顾管家摇了摇头,正准备把门关上。
走到门口被吓了一跳,这里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块头还这么大?
“您是二少爷的朋友吗?”
顾思衡闻言回过头,见这个傻大个跟个电线杆似的站在那里,一阵无语。
“阿绍,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