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前脚人刚走,后脚左锐他们就来了。
临砚:...
左锐拎着酒,“阿砚,心想事成了。”
临大少爷闷闷不乐,“嗯...”
“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左锐好奇的问言轻。
“别管他,他犯病了。”
白乐淘上前,手里头也碰着酒杯,“言教授。”
这么多年,他还是习惯叫言轻言教授,言轻也没让他换过称呼。
“乐淘,今天谢谢你们了。”
白乐淘摇头,笑的开心,“我很开心你跟临少爷终于走到了今天,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们之间的路太坎坷了。
言轻喝下他敬的酒,“你们也是。”
两人相谈甚欢,左锐瞧着自家Omega欢欢喜喜的样子也没着急打断,总归今晚他跑不了。
但是临砚不乐意了。
今晚怎么总有人霸占他媳妇儿!
想起之前言轻说过云止跟白乐淘很像,他这口醋吃的倒了牙。
笑,都是Omega你笑的那么荡漾干什么!
“喂。”他用手肘怼了一下左锐。
左锐被他怼的猝不及防,回头就看到临大少爷要死不活的脸。
“?”
“你什么时候走啊?”
“...”
“酒也喝了,赶紧走吧。”
左锐:虽然他们确实打算走来的,但是临砚这样未免太卸磨杀驴了!
...
等所有人都散场之后,在车上――
言轻想到临砚刚才要吃了白乐淘的表情,皱了皱眉,“你干嘛对乐淘那么凶?人家没怎么你吧。”
好好的人被这狗东西吓的,临走的时候都顺拐了。
“谁让他粘着你不放。”
“...”
“说实话。”
“...”临大少爷清了清嗓子,不敢骗人,“你之前说,他跟你‘初恋’很像。”
就这件事?
言轻静默的看了他良久,一点情绪都没有的目光给临砚看的心都发颤了。
好可怕的轻轻。
“轻轻。”他小心翼翼的拽住言轻的衣角,“咳,我下次不敢了嘛...今天是好日子,别生气。”
言轻叹了口气,眉宇间并没有临砚想象中的怒火,满是无奈和纵容。
“乐淘是乐淘,云止是云止,如果云止还活着,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会对他好。”
临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言轻掐了掐他的下巴,“只是对朋友的好,临砚砚,在有你的前提下,无论是谁,我都只会选择你,没有第二选项,所以...别吃醋了,嗯?”
这话说的太过舒心,临大少爷被顺了毛,刚才还是凶残大狼狗恨不得要咬人的模样,现在狼丢了,就剩下狗了。
厚脸皮的在自家媳妇儿嘴上偷了个香,他启动车子,“回家。”
“嗯。”言轻冁然而笑,“好,我们回家。”
――
云雨过后,中场休息时间。
顾思衡懒洋洋得靠在床头抽着烟,好不潇洒。
周绍岩缓了一会儿,又缠了上去。
顾思衡低头亲上他,烟草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今天这么热情啊?”
周绍岩冷哼了一声,夺过他嘴边的香烟,自己抽了一口,“别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