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刚说了话就被对方幼稚的咬了一口,言轻倒抽了一口气,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这狗东西,不就是让他喝了一口奶,至于吗?
临砚表示,奶不奶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亲媳妇了。
他本来就想亲一口就把人松开的。
奈何...亲着亲着,他有点心猿意马。
感觉到临砚身体上的变化,言轻脸都黑了。
这他妈是不是牲口,他都这样了,还能有反应?
就在他准备给人推开的时候,好巧不巧的病房门被打开。
随后他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言锡一言难尽,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去。
反倒是跟在他身边的邢钊漫不经心的靠在门槛上,调侃的问唇瓣还未曾分开的两人:“这是唱的哪出啊二位?”
说话间,视线在他们唇缝的奶粉上来回打转,“新情趣?奶粉play?”
临砚:...
言轻:...
这两个人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怎么着?偷师啊?”
言轻翻了个白眼,行吧,忘了临砚就没有脸这个东西。
邢钊闻言啧了一声,走到距离床边不远站定。
“你们来干什么?”
“总之不是来看你的。”邢钊的视线落在言轻身边熟睡的小婴儿身上。
没想临砚伸出手,“看孩子行,礼物呢?”
邢钊:还真不要脸。
他指了指身后的言锡,“小锡那里,自己去看。”
随后,他问言轻,“感觉怎么样?”
言轻笑了笑,“还行,就是有点疼。”
肯定没有上一次疼吧。
不自觉地,邢钊想起了之前。
“你站在那做什么?过来坐。”
跟个木头似的,傻杵着。
邢钊没动,“等等,刚从外面来,身上寒气重。”
言轻闻言倒也没再催,“还挺讲究。”
邢钊失笑,等身上的寒气退了才把外套脱掉坐在床边看小婴儿。
“这么吵闹都没有把她吵醒,倒是个乖的。”
“那肯定。”言轻扬眉,“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乖巧。”
邢钊没反驳,用手指戳了戳孩子的小脸蛋。
言轻见他稀罕的紧,便提议道:“要不要抱一抱?”
邢钊微愣,瞳孔微微瞪圆:“可以吗?”
记忆里,他还没有抱过小婴儿。
“当然可以了。”
言轻知道他怎么回事,便耐心的指导他怎么抱小婴儿。
怀中软软的一团,小小的,特别乖巧。
邢钊想起了之前做梦梦到的宝宝...
等宝宝出生的时候,也会像姐姐一样吧。
“取名字了吗?”
言轻摇头,看向熟睡的孩子,“还没,让临砚取。”
“他?”
对于临砚,邢钊保持怀疑的态度。
“他会取名字吗?”
“说什么呢?”临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冷哼一声,“你那语气是觉得本少爷取不出来名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