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瞧着刚才还光鲜亮丽的人现在活脱像从鬼门关走一趟的虚弱,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劈里啪啦掉。

“轻轻,咱以后不生了,打死都不生了。”

再来一次,他真会被吓死的。

滚烫的泪珠砸落在脸上,言轻似有所感临砚哭了。

他勾起苍白的唇瓣,回握住他的手,“说什么...傻话,不是说好了...生到不能生为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