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临砚没有回应,顾思衡的困意也被八卦的欲望冲淡了不少,【诶,既然都说到这了,临少爷,我采访采访你。】

临砚应了一声,让他继续说下去,随后瞥了一眼后视镜,后面跟着一辆车,临砚并没有太在意。

【我记得言轻之前挺抗拒你来着,怎么我跟他一段时间没联系,你们两个都能共进晚餐了?手段可以啊!】

这话说的临砚有些飘飘然,“常规操作,顾先生不用太惊讶。”

…顾思衡满脸黑线,谁来告诉他临砚为什么这么会装逼,而且还装的那么自然?

今天下午是谁怂了吧唧给他道歉来着?

【临少爷你这…】

吱!――

“操。”

顾思衡话没说完,就突然听到临砚那头传来一声很刺耳的刹车声还有临砚的一声谩骂,紧接着就是乱七八糟的人声和东西破碎的声音。

一个激灵的坐起了身,顾思衡心中死了不太好的预感,他抓着电话不停的叫着临砚:【临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临砚!你能不能听见?!操…听见说个话!】

奈何他这边怎么叫他,那边的临砚都没有回复过。

他当然是没有时间回复了。

临砚摸了摸自己额头上流下来的血,看向车外自己被好几个人包围住,狞笑了一声。

刚才他还以为跟在他身后的车是顺路呢,没想到是奔着他来的!看来回国这段时间,他的戒备心松懈了不是一分半点。

本来今天就憋了气,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派来的,正好顶枪口上了你说巧不巧。

这些人又不是言轻,他大少爷今天不把这些人的手剁了他的名字倒着写。

随手从后座下面抽出一根打架专用的铁棍,这是在国外的时候他留下来的习惯,不过就是把枪换成了铁棍。

足够了。

下了车,临砚阴森森的看着自己周围的十来个人,“谁派你们来的?”

当然,他的话问了也白问,这些人一见他下车直接冲了上来,一句话都没说。

临砚从小到大都不是个善茬,现在人都堵在他家门口了,他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

因为临家起家不算干净,临元青为了让临砚有自保的能力从小对他进行过很严谨的军事化训练,所以临砚的身手不差,从小到大就没有吃亏过。

眼见着这群人被打的节节败退,临砚对着一个人的手腕刚想敲下去,忽然脑子里传来一阵眩晕。

熟悉的感觉让他咒骂出声,他的易感期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候爆发。

身体踉跄了一下,还没等临砚反应过来后脑猛的传来一阵剧痛,直接半跪在地上。

是那些人看见临砚的状态不对,拿起铁棍照着他的后脑来了一下。

随后,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很浓烈的鸢尾花香,强势的充斥在在场十几个Alpha的鼻腔,等级的压制让他们忍不住哀嚎出声,也不敢再靠近临砚,连滚带爬上了车,逃离了这个地方。

而临砚,也在易感期和疼痛的折磨下晕死了过去,身下是一地的血。

与此同时,言轻的那边已经接到了顾思衡的电话。

言轻刚洗完澡准备睡觉,没想到顾思衡的电话跟催命一样,一接通根本就不等他说话,【言轻,临砚出事了,你快去找他!】

猛的,言轻的心顿时坠入了冰窖,手机险些没有拿稳,“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

【来不及说那么多了。】顾思衡那边传来引擎声,【刚才我通过特殊手段查询了他路过的监控,他被十多个人围堵,情况不太好,你快去找他。】

根本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言轻直接拿着车钥匙冲出了家门,电梯来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