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抹眼泪一边侧过头,“草,我没注意。”
丢死人了。
言轻并没有注意临砚丢不丢人的事情,临砚再丢人的样子他也见过,他现在满心都是临砚易感期紊乱的事情,自己曾经也是个Alpha,易感期紊乱这件事可大可小,处理不好可能真的会出现什么问题。
该死的,他是因为当Omega太久了,连这样的事情都忘了吗?
越想越怕,他直接掏出手机给顾思衡打了电话,等待接通的时候,他的手都在抖。
那边很久后才接起,顾思衡的呼吸有些重,还时不时传来隐忍的闷哼声。
当然,换做平常言轻可能会注意到调侃一声就挂了电话,但是因为他心急,还真没注意到,电话接通了他就问道。
“思衡,Alpha的易感期通常会在什么情况下紊乱?”
顾思衡并没有给他解释,直接了当的问他,“临砚易感期紊乱了?”
“是。”
“受过外伤和刺激吗?”
言轻细细回想,自从回来以后,两个人就没有分开过多久,临砚并没有受过伤。
至于刺激的话,他只能想到一件事。
“你给他的视频。”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静默了一瞬,依稀间,言轻好似听到了低低的哭声。
“…咳咳。”顾思衡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临砚的心理素质不至于那么弱吧。”
言轻黑着脸,“你说呢?”
“阿轻不是我推卸责任哈,实在是…嘶!”
顾思衡说着说着突然倒抽了一口气,在说话,声音明显变得有些怪异,“实在是…不至于。”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言轻几乎认准了就是顾思衡才让临砚这样的。
“别急别急,我想想…草,你搞断了以后用什么!”
“周绍岩,你非逼着我弄死你是不是?”
那边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言轻没听清,只听到顾思衡阴森森的来了一句,“呵呵,你等老子挂断电话的。”
…
如果这样言轻还不知道电话那头到底怎么回事他就不是已经生了两个娃的男人。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
“大晚上有媳妇儿的睡觉才奇怪好不好!”
顾思衡没好气道:“阿轻,你真不人道,你现在是孕夫你不用享受夜生活,但是你也犯不上因为这点小事就打断别人的夜生活是不是,你这样容易遭雷劈的。”
言轻嘴角一抽,“小事?”
“我刚才想了一下,临砚这个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记不记得当初给他喂的那个药,就是后来他萎了那个,大概是还有点后遗症。”
“大概是…还有点?”
如果现在顾思衡在言轻身边的话,大概会被砍死吧。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明天让他去左锐的医院,我亲自给他做个检查…嘶草,不说了。”那边说完连电话都没挂,直接把手机扔在了床头,“周绍岩,明天能让你爬起来上班,以后本少爷做零你做一!”
“呵呵,那你明天最好把屁股给老子洗干净!草,顾思衡,你他妈…电话没挂…轻点。”
言轻表情麻木的挂断电话。
临砚这边也缓过来了,他听完言轻打电话,捏着他的嘴角让他笑,“别担心,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情绪敏感了点,很平常的易感期一样。”
他还以为言轻是担心他。
没想到言轻扒开了他的手,“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临砚:?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这件事跟你萎三年有关系,明天不打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