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这才猛然想起,把对门的要是给了邢钊。
所有人都安顿好之后,他才扶着醉醺醺的临砚回卧室。
“嘿嘿嘿,媳妇儿。”
醉酒的临砚比平时粘人了不知道有多少倍,搂着言轻的肩膀就要亲他,浓浓的酒气熏的言轻想要把他踹到楼道去睡一宿。
他面无表情的把在自己脸上占便宜的猪手给扒拉下来,“安分点。”
“不要不要不要嘛,媳妇儿亲亲。”临砚砚莫名的执着,硬是给言轻的脸上糊上了一层口水才甘心。
言轻深吸了一口气,不停的在心里劝自己,不能打死,他是孩子的爹,不能打死,自己选的傻比跪着也得过。
但显然,临大少爷并不会理解自家Omega的苦心,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言轻也不打算给他洗澡了,直接把他扒了个精光,让他穿了个小裤衩趴在地上睡了一宿。
导致第二天早上起来临大少爷生生被冻醒,不幸感冒,又怕传染给怀孕的言轻,生生跟自家媳妇儿分房睡了整整一周才痊愈。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临砚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媳妇儿按在床上补了好一通信息素。
第二件事就是戒酒!
必须戒!
不然没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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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年关,言轻的肚子越来越大,临砚的精神越来越紧张,细微到言轻在睡觉的时候翻身他都会一个激灵坐起来。
不过显然紧张的也不只有临砚一个人,临元青大手一挥直接派人把他们接回了老宅,美名曰好照顾,实则是怕临砚这个冒失的玩意儿真的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把他的儿媳妇和肚子里的小孙子害死。
言轻现在就是一个国宝,临家上上下下的重点保护对象,临家父子怕他摔了就生生的把所有能走的地方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还把所有有菱角的地方都用泡沫棉给包的严严实实,生怕出现什么差错。
而言轻本人刚从一个‘地狱’出来,就被迫踏入了另一个‘深渊’,让他苦不堪言。
邢钊看着微信上言轻吐槽的长篇大论,顿时笑的不行。
“钊哥,在看什么?”言锡端着水果走了过来。
邢钊笑着摇头,把手机递到他的眼前:“你哥现在月份大了,临家重视的不行。”
言锡把水果放在邢钊的面前,视线在手机上扫了一圈也跟着笑,“这还真是一场温柔的折磨啊,不过我倒是挺理解临砚的。”
邢钊收回手机,一边回复着言轻的消息一边问:“怎么说?”
“如果你怀孕了,我也会很紧张的。”
邢钊手一顿,随之笑着把手机扣在沙发上,“怀个孕,又不是生病了。”
“都一样的。”
言锡拿出个切水果的菜板,一边拿出一颗柠檬来切。
邢钊免疫力有些低,又不至于吃药,所以言锡经常来给他做柠檬茶来喝。
“只要一想到钊哥这么要强的人因为我的关系要受那么多的苦,我就忍不住的想替你承受。”
邢钊闻言挑眉,他捏着一颗车厘子送到嘴里,目光却落在言锡切下的柠檬片上,“想替我承受?”
说完他皱了皱眉,勉强把口中甜腻的果肉咽下。
这个车厘子怎么甜的这么腻人。
“对啊。”言锡认真的切着柠檬。
邢钊看着那一片片黄灿灿的果肉,不由得用舌尖抵了抵上颚,“不然,试试我在上面?”
他本是开玩笑的闲聊,没想到言锡连犹豫都没犹豫的就点头了。
“好啊。”
?
邢钊不敢置信,“我说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