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警惕的可怕。”

言轻撇开头,神色不算自然,“对你没办法不防。”

“没错,都怪我。”邢钊反而诚实的点了点头,随后,他正了正神色。

“阿轻,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说话了吧。”

言轻微顿,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眸光微动,思绪回转,“昂,好久了。”

两人今年都是二十九,眼见着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