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时候?

邢钊居然还有心情带着言轻去回忆过去?

“进去吧阿砚,正事重要。”而且,他有一种感觉,邢钊不是拎不清事情的人。

他看的出现在的邢钊没有什么攻击性,那么...他话中肯定还有别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没有明说,按照言轻对邢钊的了解,应该是邢钊还没有想清楚。

之所以说出来也是跟他提了个醒。

言轻带着临砚率先走在前头,独留身后脸色不好的言锡和邢钊并肩走。

他犹豫着想问,“钊哥...”

“生气我莫名其妙提起曾经的事情?”邢钊轻笑了一声,“你放心,我对你哥已经死心了。”

并且...

他侧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大男孩,眼底温暖。

那束光已经是可望不可及,他为什么不好好守护好自己身后的灯光呢。

最起码,不用争抢,不用算计。

它只属于自己。

“那你为什么...”一见到蓝色妖姬就想起你们两个之间的回忆啊,这不是念念不忘是什么。

言锡并没有问出口。

邢钊没有解释,只是看着言轻的背影,把曾经两个人看到过的故事跟言锡说了。

言锡听完纠结的问,“你突然提起这件事,该不会是觉得这个夏医生跟故事里的角色一样吧?”

那也太狗血了,而且现在也不是中世纪。

只要足够相爱,就没有任何东西能把他们给分开,除了生老病死。

等等...生老病死?

他惊愕的看向身边依旧笑意盈盈的邢钊,“你...”

“想到了?”

“这太荒谬了。”

“也还好吧。”邢钊轻耸了一下肩膀,“刚才你又不是没听到凯尔说的话,这个夏医生在知道?Z书的病症后直接推拒了,一边拒绝还一边说什么造孽,他不接。根据凯尔的描述,他当时是这句话的时候应该是处在一个比较惊恐的思绪中,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后来人人都以为他逃跑了,最后呢?他没有跑,他躲在这个别墅的地下室,我想他应该也想到了最后自己会被找到,也没有跑...”

“你想想,那又是为什么呢?”

言锡看了一眼身边的花,上面还挂着清澈晶莹的露珠,“因为...这些花?”

“我们都知道故事的剧情狗血,可谁又能知道那些剧情有没有真正的发生呢?”

“...这根本一点根据都没有,你不能因为这些花就断定...”

言锡还是不理解。

“我没有断定,这些都是我的猜想,一种诡异的直觉罢了。”邢钊眨了眨眼,“可能这个夏医生真正没有跑掉的原因不是他不想跑,而是真的跑不掉呢,只好藏起来了。”

言锡一阵无语,“钊哥,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没看刚才临砚那个随时都要吃人的眼神吗?

他这次非要带着邢钊参与这件事,也是想要给临砚托个好,让临砚手下留情一点。

谁能想...邢钊压根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好像把人得罪的更生气了。

“乖,我们也进去吧。”

对于惹怒临砚这件事,邢钊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临砚越生气他越开心,虽说对言轻的执念已经没有了,可言轻始终都是邢钊心中最特殊的那个人。

被临砚这个哪哪他都看不上的人拐走,怎么都不舒服。

“你真的是...”

言锡看着邢钊离开的背影咬了咬牙,“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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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轻和临砚进入别墅之后,还以为需要一段时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