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他也一定跟咱们一样,不想离开这个家。”

“所以啊轻轻...”临砚深吸了一口气,把人搂紧,不让他发现自己已经红了的眼眶,嗓音低哑道:“在这之前,不要把自己搞垮了,不然等着?Z书醒过来的时候,他该有多难过啊?”

“这个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就跟你一样喜欢把事情埋藏在心里。”

“如果他醒了发现你为他变的不成人样,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好受的。”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临砚的思绪不自觉的飘到了临?Z书所在的特护病房里。

猩红的双眸满是悲切。

他心里的想法并没有比言轻好到哪里去。

可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必须要稳定住所有人的情绪。

言轻这几日的疲惫,再加上怀孕带给他的精神匮乏,让他在临砚的安抚中含着眼泪睡了过去。

临砚起身,将他眼角的泪水抹去,又盖好了被子,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随后走出了病房。

现在已经快接近凌晨,临砚来到特护病房的时候发现左锐还在,像是刚从病房里走出来,身上还穿着防菌服。

左锐见他来也不算意外,把帽子眼罩和口罩纷纷摘下,略带疲惫的面孔注视着昏迷不醒的临?Z书,并没有把自己的担忧加以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