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言锡的喜欢不是小孩子对初恋的执拗,也不是爱而不得的不甘。
他一直在守护自己,在自己还没有发现之前…就在守护了。
“可以。”邢钊这句话问的莫名,言锡却诡异的听懂了。
“只要是你,就一直可以。”
邢钊在说不出一句话,过往的一切就跟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疯狂的滑过,跟言锡之间的记忆越发的清晰起来。
原来,他也可以什么都不用付出,就有人甘愿为他等待,把一切好的东西都给他。
原来,他也值得。
“小锡,我会保护好自己。”邢钊揉了揉他的发丝,做出了承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会保护好自己。”
临砚想为阿轻出气,他受着。
可相比于之前的死寂,他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灵魂一样。
他对怀里的人做了承诺,保护好自己。
不为别的,为了言锡。
为了这个不畏惧自己满身荆棘污秽,还要固执拥抱自己的人。
守了十多年的空城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言锡喜不自胜,抬头咬住邢钊的唇。
“好,我陪你。”不论代价如何,我都陪你。
钊哥。
――
言轻和临砚这几天都没闲着,给孩子过户,又被路老夫人和临元青按在家里订婚期,美名曰证都领了,婚礼也得赶紧*办起来。
一时间,临家上演起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大戏。
这天晚上十点钟,言轻才摆脱了长辈们的摧残,回到房间就见临砚跟孩子们在床上拼乐高拼得开心。
瞬间,一股气直冲天灵盖。
“啧,还是我们大少爷聪明,一件事儿不对拎起孩子就跑,那腿脚利索的狗都跑不过你吧?”
害得他自己就在楼下受摧残。
临砚当着孩子的面被言轻阴阳怪气了一波也没生气,只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咳,我这不是怕孩子们呆着无聊吗?”
领完证之后临砚的心撂了底,其实他跟言轻一样都不太着急办婚礼这件事,毕竟他们最近还要忙着带孩子们检查身体,根本脱不开手。
但是架不住家里几个闲的不行的长辈催促…
言轻冷笑了一声,不搭理临砚,转身拿着睡衣走进浴室。
两个小家伙在言轻进入浴室后才敢抬起头。
临?Z司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像是在安抚自己一样,眼睛还时不时看着浴室的方向,劫后余生的说道:“QAQ我怎么感觉…爸爸越来越凶了?”
以前很少发火的爸爸消失不见了嘤!
最近饱受言轻阴晴不定折磨的临砚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样,不住的对儿子点头:“是吧是吧,你爸最近脾气大的就跟吃了炮仗一样,一个气不顺就崩人。”
临?Z司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您是英雄。”
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爸爸,父亲真英雄。
临?Z书左看看临砚,又看看临?Z司,不太理解他们两个的患难情。
“可是…爸爸从来没有凶过我…”他弱弱的开口,还没说完就迎来两道哀怨的目光。
临?Z书默默的闭上小嘴。
他说的是实话,爸爸真的没有凶过他呀。
临砚一脸无奈的看着临?Z书。
傻儿子,不对你发火还不是因为你和你爸的属性一样,你觉得他会自己骂自己吗?
直至言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父子三人已经合力把一个跟两个崽子一样高的海盗船拼完了,此时正摆放在不远处的架子上,而父子三人躺在床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临砚脸上的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