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
这他妈是人说出来的话吗?
每天精神的都跟个永动机一样,说他累了,不想做。
自己累的时候他咋不问问自己想不想呢?整得好像自己欲求不满勾引他一样。
言轻忍无可忍,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就要下地。
行,他气去吧,不伺候了。
临砚本来就是眯着眼睛偷偷瞄着他,见他这样眼疾手快的把人捞了回来,冷声冷气的说道:“你不睡觉干什么去?”
“睡书房,不给这惹您大少爷嫌弃了。”
临砚:?
临砚觉得言轻的脾气有点奇怪,他被气笑了,“就晾你一会儿,你还来脾气了?言轻,你有点不讲道理了吧。”
言轻不说话,挣开他的手执意要走。
临砚也气不下去了,翻身给人压住,“得,祖宗我错了,我这就好好满足您成不成。”
言轻挣扎,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眶都红了,“让开,我不想了。”
“我想,您躺平了享受就行,乖。”
说完,也不给言轻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算了,他这辈子几乎跟言轻量不明白道理了。
跟他生气有什么用,最后不还是得自己哄自己,弄不好还得反过来哄这个心高气傲的祖宗。
左右都是自己道歉,他犯得上犯不上吧。
――
翌日,言轻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的好像骨头都被人卸了重安上的一样。
而罪魁祸首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见他醒了过来还露出他洁白的小虎牙对他说了声早。
早你个大头鬼。
言轻白了他一眼,翻身不搭理他。
可大少爷就跟忘记了昨天的事儿一样,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缠了上来抱住他的腰。
“轻轻,睡的好不好?”
言轻想起了昨天受到的冷暴力,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如果在书房,我会睡的更好。”
“那怎么行,身边没有我你能睡得着吗宝贝?”临砚嬉皮笑脸的低头亲了亲他后颈上柔软的腺体,“祖宗,别生气了,嗯?”
但是也没生气…就是莫名有点委屈。
他不喜欢冷暴力,临砚不理他,他就总能想到两个人还没和好的那个时候。
言轻抿唇,语气放软了,“没生气。”
“还没生气呢?”临砚把人调转过来面对自己,“哎呦喂,瞧这表情委屈的。”
言轻刚刚涌起的委屈被他这吊儿郎当的语气瞬间打散。
他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不让我碰,还不让我委屈了,什么道理?”
“我不是生气嘛。”临砚一脸肃然的看他,“你说出那样的话还不让人生气了?你自己想想,那些话你该不该说?”
言轻梗住喉咙,理亏的喃喃道:“不该…”
他确实不该说,毕竟…他们的孩子比谁都重要。
“你多聪明的人,自己都知道那些话不该说你为什么还要说出来气我?还问我气成那样还想着登记的事,你明知道我有多希望跟你结婚,做梦都想生怕你跑了,你再想想你问我的话,怎么着,我生气就不能跟你结婚了?”
言轻抿唇,声音又低了不少,“能,但是你生气归生气…别跟我冷暴力行不行?我倒是宁愿你跟我吵架也不想你不理我,你这样…老是让我想起前段日子你不理我的时候。”
眼前的人乖巧又委屈,临砚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了,低头在那双唇瓣上含了一口,放柔了声音:“抱歉,我以后不这样了,我倒是想跟你吵,言教授嘴皮子那么利索,没理都能变三分礼,我不是怕自己吵不过嘛。”
言轻被他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