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
顿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靡颓的情绪瞬间消散,腰板都挺直了。
气势汹汹的扬声道:“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吧!”
言轻:……
言轻:?
临砚这么一会儿是冲着什么妖魔鬼怪了?
上一秒怂成了狗,下一秒活脱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一样拽。
“我跟你讲言轻!你是我的Omega,我是你的Alpha,标记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要不识好歹!”
言轻错愕的眨了眨眼:…?
临大尾巴狼还在继续,“怎么着,你还不服是不是?现在立刻给我说点好听的哄哄我!以后人前人后都要叫我老公!不然的话,小心我教训你!”
言轻整个目瞪口呆。
哎呦卧槽!
淡然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言轻脱口就要骂他,“你他妈…”
“还不服?”谁知临砚一点都不怂他了,不光把他的话怼了回去,甚至挺了挺胸脯,“你还想骂我是不是!言轻轻,今天我就要告诉你什么叫夫纲!”
言轻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漏出一个危险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你想怎么教训我?”
果然,临砚还是好欠揍啊,拳头已经痒了。
“让你一直都下不来床!”
“呵。”
言轻的一声冷笑让临砚的心尖颤了颤,随即又想到自己有理,自己什么都不怕!
“注意你的态度!”
“我什么态度?”
“你觉得你应该这么跟自己老公对话吗?”
“临砚!”言轻开始摩拳擦掌,“要打一架吗?”
临砚:……
他吞了吞口水,嗓门又大了不少,手指指着言轻的鼻子控诉,“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理直气壮的!”
言轻:?他做什么了他。
“老子萎了三年难道不是你和顾思衡的锅!这三年里害的我暗地里找了好多医生来给我看病,那些人都不知道背后嘲笑了多少次,我堂堂临家继承人…你这个罪魁祸首…”转身华为怨妇的临砚委屈的抽搭了几下,满眼的控诉,“我现在好不容易好了,多弄我自己的Omega几次怎么了?犯法吗?”
言轻万万没想到临砚会知道这件事,顿时被他质问的哑口无言,“不…不犯法。”
临砚继续控诉:“咋俩谁过分?”
言轻心虚,气势直线下降,“我过分…”
虽然那是顾思衡的锅,但最主要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不然顾思衡下/药也下不到临砚这里。
“你应该叫我什么?!”
言轻低眉顺眼,一点脾气都没有,“老公。”
临砚爽的摇了摇尾巴,面上却还是一脸的委屈之色,“那说要振夫纲,行不行?”
“行。”
“你听不听话?”
“听。”
“那你哄哄我。”
临砚吩咐完就直接栽到言轻的大腿上,由下而上的盯着言轻的下颚看,满眼的期待。
言轻无奈,动了动腿让他躺的舒服一点,“你想我怎么哄你?”
临砚下意识的回答:“说点好听…”
话还没出口,他猛地反应过来,嚣张的瞪着言轻,“还要我教你做事?!”
“…不敢。”
“快哄!”
临砚自认为自己凶神恶煞,殊不知他这个表情落在言轻眼里,简直看到了临?Z司任性的时候。
他叹了口气,伸手顺着他的发丝,一边开口哄他。
“老公我错了。”
言轻按摩的力道很舒服,临砚差点哼唧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