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十五岁的临总更成熟稳重了呀。”言轻听着他的话,眼里透着泪意,“他依旧也会为轻轻着想,为轻轻考虑,不愿意伤害轻轻一点点,而且现在的他,也有了足以保护轻轻,足以为孩子支撑起一片天的能力。”

“阿砚,这三年的分别就当是成长的代价好不好?我们一起承担的代价,现如今咱们又重新在一起了,以后的路还长,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成长的代价…”临砚痛苦的低吼出声,“不!如果代价是让你孤身一人面对孕期,躺在手术台上**着承受没有麻药刨腹生子,这个代价我承受不起言轻,我他妈承受不起!”

言轻整个人如被雷劈过一般,愣住了。

临砚在说什么?

他…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难道也是顾思衡说的?

不…不对,按照临砚的性格和今天的表现,如果顾思衡早就告诉他了他不会忍耐到今天的。

可是,到底…为什么?

临砚没有错过言轻的错愕,他扳住言轻的肩膀,面目狰狞,“如果不是顾思衡偷偷录了视频,你是不是还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我,言轻?”

“你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承担着很多事情,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一无是处的像个垃圾!”

“言轻,轻轻,那个视频我看了全过程,我看在你躺在手术台上,我看着他们…”想到了那些让他痛不欲生的画面,临砚像是忽然失了声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憋的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抖动着唇瓣,如同濒死的野兽那样残喘,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看着他们用手术刀…我看着你疼,我就只能那么看着,我恨不得躺在那里的人是我,我上去替你承受,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哭着喊着想把你从视频里面挖出来,可是我碰不到你,你知道吗?我他妈碰不到你!”

“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疼,那得有多疼啊言轻,你告诉我你疼不疼?那时候你他妈疼不疼!啊?”

视线早就变得模糊了啊。

言轻看着眼前语言混乱神态癫狂的男人,抖着唇瓣,什么都说不出来。

疼吗?

临砚不提,他都快忘记了。

可是临砚一提,真他妈疼啊。

“疼。”破碎的水珠如同残星陨落,言轻呜咽着,“疼的…想死。”

在手术台上,他几度疼到晕厥,疼到休克。

可是他不能死。

他还没有看到他的临砚,还没有看到他们的崽崽,他不能死。

就那么熬呀,熬呀。

到了最后疼到麻木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好自私啊轻轻…”临砚伸手,让两个人头抵着头,“我不该为了留住你费尽心机让你怀孕,如果我听你的话乖乖的做好措施,你就算被邢钊威胁了也不会经历那么多常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用雷霆手段解决了他之后就会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愧疚的人,害怕的人不应该是你,害得你到这种地步,害得?Z书差点死掉的人都不是你,是我。”

“好笑的是,我他妈仅仅是因为不知道孩子的事情跟你动了手。”

“老头说的对,我就是一畜牲。”

“对不起,对不起…”

“一想起这件事我就…”

“阿砚。”言轻的指尖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

“别因为心疼,就把事情都背在自己的身上啊,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

“我们现在很好,?Z书也很健康,?Z司更是活蹦乱跳。”

“我们不要再争辩谁对谁错,也不要再彼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