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恐怖？”

“怎么会没有呢？”临砚在他后颈上落下一吻，“要知道你言轻的一声咳嗽，能让我的心脏颤三颤。”

“那现在呢？”言轻侧头，对他的眼，“现在，我还能吗？”

把他挡眼的发丝拨弄到一边，临砚反问，“你觉得呢？”

“我…”言轻忽然不敢再跟他对视，想要躲开他的目光，不想临砚发现了他的意图，先一步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对视。

“你怎么样？”

言轻苦笑，“我大概…不能了。”

啧。

临砚对于这样的回答很不满，却也算理解言轻的心思。

他耐心的板正言轻的言论，“你依旧能，也只有你能。”

“言轻，我知道我现在有时候的态度不算好，因为我心里头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要怎么跟你去说才能说的清楚，那天我找到顾思衡他确实告诉了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一直没提，因为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

“最近几天，你几乎每天都在问我，能不能不分开，言轻…除了那天打了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分开的话？”

“我们不会分开的。”临砚给了言轻一直想要听到的答案，“就算你言轻真的无恶不作，真的满嘴谎言，我都不会跟你分开的。”

“呵呵…”他莫名笑了一声，把头埋在言轻的肩窝，“言轻啊，我说了那么多次我不爱你，这句话除了你，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你怎么，那么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