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竟让他觉得有些冷。

孩子有了临砚，临砚有了孩子。

他们拥有彼此，而自己…好像一无所有了。

言轻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不对的，孩子和父亲亲近理所应当…

该死。

他暗骂了一声，转身准备去浴室缓解一下情绪就被临?Z书叫住。

“爸爸。”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来睡觉呀。”

言轻的脚步没停，打开浴室的门轻笑着回道：“爸爸还没有洗澡，你们先睡。”

临?Z书对着浴室的方向眨了眨眼，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来，抿着嘴唇，小眉头微微皱起。

“爸爸是不是不开心了？”

临砚摆弄手机的手僵了一下，这是?Z书第二次注意到言轻的情绪了。

把对话框上的那段话发送出去后，他把手机关上，“为什么要说爸爸不开心了？”

临?Z书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爸爸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