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爸爸这么一叫自己,临?Z司更委屈了。
“?Z书才是爸爸的崽崽,?Z司不是。”
“?Z司怎么不是了,?Z司和?Z书都一样,都是爸爸的崽崽。”言轻并没有因为临?Z司的话而生气,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对待两个孩子的教育方式不一样,?Z司还是小孩子,他会觉得自己偏心最正常不过了。
临?Z司倔强的低头,不吭声,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两个孩子从出生下来就很懂事,?Z书暂且不提,?Z司想到这么大哭的几嗓子言轻拥手指头都能数得清。
如今这一哭可真是给他心疼坏了,“崽崽不哭,爸爸做错了什么?Z司说出来,爸爸改好不好?”
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了问题,虽然两个孩子的性格不一样,但也都是孩子,它不应该针对性格教育,而是应该用同样的态度去对待。
临?Z司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言轻,“爸爸只凶我,从来不凶?Z书,就是因为?Z书比我乖是不是?”
“不是的。”言轻拿着纸巾给他擦眼泪,语气柔和的不行。
“那是为什么?”
“因为?Z司是哥哥啊,?Z书身体不好,比普通小孩子要脆弱,所以哥哥要变得强大才能保护弟弟。”
随后他问道:“?Z司是觉得爸爸偏心,从来不凶?Z书对不对?”
“…恩。”
“不是那样的,不论是你还是?Z书,在爸爸心里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你们对爸爸来说一样的重要。”
他耐心的跟临?Z司解释:“爸爸对你严厉,不是因为偏心,你不光是哥哥,还是长子,以后肩负着很重要的责任。”
“?Z书的身体不好,那时候你还小,一定不记得?Z书…”想起那段如同地狱般的光阴,言轻哽住了喉咙,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Z书病得很重,差点就死掉了。”
“死掉?”因为从小都陪伴着父亲和弟弟住在医院里,临?Z司对死亡的理解特别深刻。
死亡,就代表着再也见不到了。
他从有记忆以来就知道自己的弟弟跟其他的小孩子不一样,整天都躺在病床上,但是他不知道,弟弟差点死掉。
弟弟虽然臭屁,有时候很气人,但是临?Z司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死掉。
顿时,他大哭出声,“我不要?Z书死掉!”
言轻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变得低沉沙哑,“爸爸不会让?Z书死掉的,对你严厉,最重要的还是想要身为哥哥的你变得强大,把弟弟保护好。”
“所以,爸爸也是爱我的。”
“爱呀,怎么会不爱?”
要知道,崽崽可是支撑着他活下来的支柱啊。
“?Z司不哭了好不好?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爸爸以后也像对待?Z书那样对你,这件事是爸爸思虑不周,没有问过你的意见就擅自决定,爸爸跟你道歉,好不好?”
谁知临?Z司摇了摇头,“不要,我要保护弟弟。”
其实,他就是一时的委屈,性格完全遗传了临砚,对外人凶的一批,对亲近的人从来都不记仇,只是小孩子,难免会闹情绪。
保护弟弟,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执念。
两个孩子说是性格各异,却唯有一点特别相像。
就是偏执。
这一点,像极了临砚。
跟言轻的偏激不一样,他们认准了某一样东西就会一路走到黑,从来都不会衡量这件事值不值得。
“爸爸我不生气了。”临?Z司抽了抽鼻子,“?Z书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也很臭屁,但是…但是我才不跟他计较,谁叫我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