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也懵了,看着临砚的脸色被他这一声低吼吓得有些心虚。
“你…你好久没这么叫过我,我有点激动。”他吞了吞口水,临砚越发黝黑的眼珠让他生出了想跑的心思,也就在此时,空气中的鸢尾花香像是爆发了一样,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言轻脸色一变,随即暗自叫苦。
这种时候,临砚的易感期居然来了…
他…还有命活吗?
“阿砚,你等等…”
起码让他打个电话回去。
临砚哪还有什么理智等下去?
事关Alpha尊严的问题,他等不了。
不给言轻任何反抗的时间,掐住了他的腰。
“等?”他狞笑一声,“你现在能做的就是露出你的腺体让我标记你,除了这个,其他的你什么都做不了,懂吗?言轻。”
专横又霸道的恶劣少爷。
言轻的脸紧紧的崽的埋在枕头上,险些泄出笑意,还好这个角度临砚看不到他的表情。
无论怎么样,临砚有很多东西还是没有变过。
起码在这个时候,他还是他。
――
“这几天,他们两个就拜托你们照顾了,外婆。”
“放心吧,你只需要把阿砚哄好,剩下的一切交给我,如果不把我孙婿领回来的话,你自己也不要回来了。”
路老妇人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听得言轻一脸的无奈:“我知道了,外婆我一定会把他带回去的,您早点休息。”
“好,争取再给我带个外孙女儿回来。”
言轻脸一红,但也没有反驳,“我…我争取。”
路老夫人又嘱咐了两句,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而就在此时,临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带着浓浓的信息素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了他。
言轻正在熬的粥,被他的动作突然吓了一跳。
他略带紧张的回过了头,生怕对方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回头之后临砚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临砚舔了舔后槽牙,浑身上下只围着一个浴巾,“怎么?我不能出来吗?”
言轻摇了摇头,哪敢管他大少爷什么,此时两个人能心平气和的共处一室已经是难得了。
“那你可以在里面休息一会儿,饭要一会才会好。”
他只是怕临砚听到了双胞胎的存在,让他们好不容易才缓和的气氛又变的僵持。
临砚没说话,手禁锢着他的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恶劣的勾了勾唇瓣,猛地把言轻压在台上。
言轻:?
他有些惊愕的回头看他,“阿砚?”
“我要在这里。”临砚大言不惭。
言轻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面对他无理的要求一时间差点忘记了怎么说话。
他们以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挺放得开,但是这是厨房,他还没…
“我还要做饭…”他撑着身体想起身,奈何男人的力道跟刚钢铁似的,让他一动都动不了,“阿砚!!呃!”
临砚才不管他的反抗,今天是他自己送上门的,且不管他是怎么中用的,言轻撞上了,还勾引他,就该付出代价。
就这样,言轻再次被大尾巴狼吞之入腹,骨头渣都不剩。
到最后,粥也熬糊了,人也榨干了,临大尾巴狼乐滋滋的抱着人回房间,把人塞进被窝之后,拿出手机点外卖。
一时间,这样的相处竟真让临砚觉得,他们回到了三年之前,什么都没变。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不错。
――
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