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Z书白了他一眼,“总之你最近最好给我乖一点!不要老烦爸爸!”

“临?Z书!”临?Z司站在床上指着自己弟弟,“我才是哥哥!”

他才是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要被弟弟教训!

临?Z书眼睛都不眨一下,完全无视他,自己换好睡衣躺到被子里,背对着自己的蠢哥哥。

“临?Z书!”

“你好吵。”

“你!”临?Z司差点被他气哭了,最后委屈巴巴的换睡衣,躺在临?Z书的身边,“我就是…想早点见到父亲。”

已经闭上眼的临?Z书听到了这句话,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转身跟临?Z司面对面,“…我也想。”

临?Z司瘪着嘴,“可是见不到,别人家的小朋友都有父亲骑大马,我也想骑。”

临?Z书虽然没说话,但是他想到了被父亲抱在怀里的其他小朋友,眼底闪过淡淡的羡慕。

“总之,会见到的。”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还不带着他们去见父亲,但是…他相信爸爸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只需要乖乖的不添麻烦就好了。

“?Z司,明天上学你要乖一点。”

“叫哥哥!”

“…哥哥,要乖一点。”

“会啦,你好??嗦。”临?Z司嫌弃着自己的弟弟,“你也是,不可以离我太远哦。”

他答应了爸爸要保护好?Z书,不能食言的。

“嗯。”

――

完全不知道双胞胎都讨论了什么,楼下的两个大人已经把水换成了酒。

“外婆没在家?”

“没有。”言轻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手里拿着酒杯,“她认识了新的朋友,出去旅游了,应该这两天回来。”

顾思衡轻叹,“外婆的身体痊愈,你也算是把心里的大石放下了。”

这么说着,他看着言轻的目光泛着心疼。

如果不是后来?Z书病了,言轻应该早在两年前就回国了。

临砚也应该…不会像现在这么难搞吧。

任谁都没想到在外婆痊愈之后,紧接着就是生产,这还没完,刚出生的小?Z书就开始长达两年的折磨。

言轻轻嗯了一声,凝视着杯中的液体,久久不言。

“哎。”顾思衡叹气,“你也别多想了,我看临砚跟前几年也没什么差别,你多哄哄就好了。”

“怎么会没差别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言轻苦笑了一声,“他睡了别的Omega,当着我的面约的。”

顾思衡:?!

啥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啊…”言轻笑的越发的苦涩,又给自己倒了酒,“临砚,早就对我没兴趣了。”

“?”顾思衡皱眉,“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什么没兴趣?”

“身体。”言轻眼底黯淡,也不算那么难以启齿,“无论我怎么撩拨他,他都一点反应都没有,信息素也没用,什么都没用。”

说着,他又喝光了杯中的酒,颓废的往后一靠,头枕在沙发上看着吊灯,眯着眼,“三年前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思衡,你知道吗?我又难过又觉得憋屈。”

“就算在知道临砚碰了别人之后,我…还是没办法怪他。”

“没有立场,没有身份,没有办法去责怪他。”

“因为啊…”视线变得模糊,言轻缓缓抬起手挡在了眼前,“都怪我…”

顾思衡一直都没有说话,细看之下他的表情…有些怪异。

过了好半天他才纠结着表情,试探的问言轻,“你是说,临砚没反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