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自觉的放在肚子上,言轻强撑着情绪,“今天,是我唐突了。”

他的指尖捻着衣角,表情局促。

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面对临砚了,但是结果好像被他弄的一团糟。

这不对,不对。

都被他弄乱了。

所以,言轻做了一件让临砚膛目结舌的事。

就因为临砚的一个分神,他…

他跑了!

猝不及防的!

就这么跑了!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临砚都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是喝多了吧?

临砚想着。

不然的话今天发生的事情怎么这么玄幻?

那是言轻?

神他妈的言轻!

言轻会这么怂了吧唧的他临砚倒立洗头!

草…

临砚烦躁的踹了一脚身边的树,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

如果言轻没有离开的话,一定会很熟悉他走的那条路线是通往哪里的。

是他们的家。

曾经的。

这三年来,临砚一直住在那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到了家门口,临砚掏钥匙进门看到熟悉的环境才真正松了口气。

还好言轻走了,不然今天晚上他还得硬着头皮回老宅睡。

三年前元深生了一个男孩儿,叫临墨。

这孩子不一般,三岁就顶替了临砚土霸王的位置在临家耀武扬威,每次临砚回去都被他搞得头疼。

果然小孩子什么的最麻烦了!

他当初怎么老想着要搞大言轻肚子的?!

脑袋瓦特了?

还好没搞出来!

搞出来的话!

搞出来的话…

现在…应该跟临墨那小子一样大了吧…

未曾真正消散的酒劲儿在温热的环境下上了头,临砚懒洋洋的靠在浴缸里抬眼看着暖灯,双眼有些放空。

有时候?a?M他就在想,在反思。

如果当初搞大了言轻的肚子,他还会离开的那么绝情吗?

就该狠心点的!

全都塞进他的肚子里,生到他不能生为止!

草。

骤然的,临砚打了个激灵。

他在想什么?

他刚刚在想什么?

言轻给他生孩子?

做!梦!呢!

他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着。

窝囊废,临砚。

才他妈见了一次魂儿就被勾飞了?

当初人家甩你的时候当你是狗屎呢,你惦记你奶奶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