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西服外套急匆匆的跑到了言轻的身边,把他扶起来,“您这是在做什么!”

“我是要打醒这个没有分寸的废物!”

废物?

口中含着一口血唾沫,舌尖顶了顶脸颊,言轻笑出了声。

“父亲这话说的好没有道理,变成了Omega就是废物了?怎么?您不是Omega生的?”

言建中被他刺激的不行,作势还要上前打他,被言锡一把拦住了。

“爸!刘家老爷子的寿宴就在今晚,您之前不是说了要亲自去?快到时间了,您快去准备准备吧,别迟到了。”他阻止了言建中,回头对上言轻的眼睛,抿紧了唇瓣,“哥,你...也少说两句。”

言轻变得这么牙尖嘴利完全是言建中意想不到的,毕竟言轻从小到大的性子都是静默淡然的,嫌少会做出跟长辈顶嘴的举动。

而这一次回来,他显然是在外面染上了恶习!

这让言建中很不满意,他的儿子不该是这样的。

“看来跟临家的那个小流氓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也染上了他那些令人厌恶的恶习。”

本来言轻还是笑意盈盈,一听到言建中这么说临砚,当时就冷了脸。

“谁是小流氓?”

“怎么?你还对那个小流氓有牵挂?别忘了,你现在是要跟小钊订婚的人!”

他这一句话让两个人都顿住了身体。

一个是背对着言建中的言锡,另一个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言锡的言轻。

注意到言锡的僵硬,言轻的眼底闪过一抹流光。

他对着自认为扳回一城的言建中眨了眨眼,“您说临砚是小流氓?”

“在国外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不是小流氓是什么?”

“您还查的挺仔细 。”言轻道:“可惜您认为的小流氓把您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给睡了,您说气不气?”

“你!”

“哥!”

言锡显然是听不下去,他怕再纠缠,他还会在自己父亲的嘴里听到他哥哥和邢钊的事情,所以他拽着言轻的手臂,带着他上楼,边走边说,“哥,我最近遇到了很多的问题需要跟你请教,咱们兄弟两个去书房聊。”

这次言轻并没有挣扎,顺着言锡的力道跟着他走,不过他的目光一直挑衅的看着怒火中烧无处发泄的言建中。

气吧。

好好发泄出来。

为之后的事情做好基础,省的到时候您再被气死,那就是我的不孝了。

言锡并没有带他会书房,而是领着他回到了言轻曾经的房间。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黑色环境,言轻嘴角的弧度落了下来。

“哥。”言锡的表情变得小心翼翼,“五年前你离开之后,这个房间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收拾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所以...都是我收拾的。”

言轻淡淡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

“你不用这样子,阿锡。”

言锡没说话,紧绷的脊背却因着言轻的话放松下来不少。

“这次的事情我知道是我迁怒了你...”

言锡忙道:“哥,不是的,你那天说的对,是我蠢,我不该...”他咬了咬牙,声音变得难堪,“我不该相信他的...”

说着,他苦笑了一声,“他那么爱你依旧会毫不留情的算计你,更别说...是对待没有一丝感情的我了...”

从那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像从前一样再跟邢钊联系了。

每一天起床的第一件事他都会警告自己,不准再对邢钊抱有任何幻想,不能再喜欢他。

可是这样好像起了反作用。

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