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什么？

119.两个崽崽

“因为目前无论你在邢家或者言家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打开信息素储存箱，所以我打算取出一部分压缩，做出针剂。”

顾思衡回到了实验室后就带着言轻闲逛，“现在难免人多嘴杂，等晚一点我亲自替你做检查。”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言轻无奈点头，跟在他身后听他一样一样介绍自己的得意研究。

随手拿起散落的资料，言轻翻看了几眼，问道：“又在研究什么稀奇古怪的？”

顾思衡拿过资料看了看，好像才想起来自己研究过这种东西，好笑道：“这是前两年一时兴起研究的，想着提高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质量，身体素质提升，更好地培育出下一代基因，不过这项研究后来终止了，应该是他们在找文件的时候掉出来的。”

他又把资料给了言轻。

言轻接过，又翻看了几下，依旧好奇，“你这目标挺好啊，怎么突然就终止了？实验过程出了问题？”

一想到这件事，顾思衡抹了一把辛酸泪，还真让言轻猜着了。

言轻本是调侃，一看他这表情挑起眉梢，“真出问题了？”

“昂…”顾思衡的表情尴尬，“确实出了点‘小’问题。”

“说说。”

“…”顾思衡抿唇，“你知道信息素的等级本来就是挺难跨越的鸿沟，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不一样等级之间有不一定程度的压制。”

“我懂你说的。”

顾思衡眼巴巴的看着言轻：“……”

言轻眨了眨眼，等待他接下来的回答。

“本来不想说来的，毕竟是我完美人生的一大败笔。”顾思衡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他会不自觉的认真起来，“后期做实验的时候找了Alpha和Omega一起进行，相同的药剂Omega打了信息素所有提高，但是…Alpha…”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整个难以启齿。

“Alpha失败了？”言轻接话，平时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顾思衡嘟囔，“光失败还好了呢…那个Alpha的信息素在试验当天得到了飙升，数据不停的提高。”

言轻纳闷：“这不是好事吗？达到了你想要的目的。”

顾思衡有什么郁闷的？

顾思衡抹了把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你先听我说完，这个Alpha的数据是很好，我也以为成功了，谁知道第二天他的信息素开始变得很奇怪，不过一个月就成了一个…Omega。”

“？？？”

“！！！”

言轻错愕，要不是顾思衡一脸的尴尬，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好的Alpha你给他变成Omega了？”

顾思衡心虚：“…嗯。”

他怕经历过二次分化的言轻揍他，又忙解释道：“不过那个Alpha的身体本来就有点缺陷，当我的实验体也是为了想让我给他做治疗，他的情况是无解的，变成Omega反倒是个好事…”

顾思衡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言轻：“…而且，他本人也挺满意的，他跟我是一类人…喜欢同性，变成Omega后没有心理负担，出了实验室就跟他男朋友领证去了。”

言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磕巴什么？”

“我这不怕您大少爷打我吗？”顾思衡撇了撇嘴，“你自己本来就是从Alpha分化成Omega的，最清楚Alpha变成Omega的心情，我不得好好给你解释解释。”

‘Omega生来就是被Alpha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