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临大少爷正在抱着自己的屁股哭。

出去的时候,临砚已经毫无异样的坐在了沙发上,双眼空洞,满脸抑郁的盯着窗外,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也不动。

不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屁股哀伤,言轻以为他还是在生气,叹息了一声,隔着沙发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阿砚。”

临砚的眼珠动了动,没说话。

“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