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轻擦着半干的发来到厨房的时候,发现临砚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沸腾的砂锅看。
他愣了愣,走上前去关火,“你干什么呢?汤都煮干了。”
临砚抿了抿嘴,反驳道:“没糊。”
“…是没糊,就是给你炖的汤没了。”言轻无奈的把半湿的毛巾扔给他,“没你什么事良了,出去吧。”
以后真的不能让他大少爷再进厨房这个地方,好好的排骨汤让他生生炖成了干锅排骨,什么玩意儿。
临大少爷无辜的站在原地,舔了舔唇瓣,鼻息间流转着淡淡的迷迭香,惹得他唇舌干燥。
他的目光被言轻后颈肉色的腺体吸引了过去,上面还保留着淡淡的齿印,这是他前两天就下来的。
“轻轻。”他喉结滚动,贴了上去,“淡了。”
言轻还以为他说的是排骨,“没淡啊,味道刚刚好。”
直至颈后的腺体被叼住,他手一滑差点没把砂锅盖子给扔了。
身后的男人来的强势,言轻咬住唇瓣闷哼了一声,空气中的鸢尾花香跟他的主人一样霸道的把人笼罩在其中。
良久之后,临砚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丝,看着那白嫩的后颈上再次留下自己的印记,心满意足了。
“好了,又深了。”
言轻颤抖着身体垂着头,缓解着临时标记带给他的余韵。
天知道临砚这大少爷是什么毛病。
两个人在一起半年多了,对方就跟偏执狂一样忠于在他的腺体上留下永远不会消退的痕迹。
淡一点,他都会补回来。
拜他所赐,这印子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呆了又半年多了。
“…满意了?”手脚恢复了力气,言轻回头看他,声音喑哑,眼尾绯红,“满意了就替我端菜。”
临大尾巴狼特别殷勤,“好的宝贝儿。”
在吃饭的时候,言轻说:“明天上午我要出去一趟。”
“干嘛去。”临砚啃着排骨含糊不清的问,只觉得有些噎挺,奈何这排骨被他炖了个干锅,他想喝汤都没有。
言轻好笑的递给他一杯水,看着他大少爷不噎了才继续说:“约了淘淘,顺便看看年货,临伯父和元叔新婚,我又是第一次在你们家过年,总不能失了礼节。”
临砚没说什么,“你知道他们不在乎这些,不过想出去就出去,用不用我去接你?”
言轻估算了一下时间,想着自己也不想跟临砚分开的太久,便点了点头,“行,中午的时候你要是忙完了就来接我,咱们在外面吃个饭。”
临砚的眸光闪了闪,语气带着兴奋,“约会?”
约会?
瞧他这么期待的神色,言轻才忽然意识到,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好像真没学会过几次,就连一场电影都没有看…
“吃完饭陪我逛街,然后…约一场晚上的电影怎么样?”说着言轻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阿砚,你知道我…可能不太会像你这个年纪的人一样充满激情,会不会…太无趣了?”
别看言轻撩拨临砚是一把手,但是在谈恋爱这件事上,言轻也不太会。
这半年来与其说两个人是在交往,还不如说是在过日子。
“怎么会无趣!”临砚笑得特别开心,“跟轻轻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特别有意义!就这么决定了!我来定电影票。”
说着他把手机拿了出来,边念叨,“要不要我干脆包场了算了。”
“别。”言轻阻止他,“没必要,我们就像普通小情侣一样就好了。”
“听宝贝儿的。”
一场约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定下了。
第二天白乐淘被左锐送